又是苏清词深深被吸引的一点。

但他也同时尝到了苦果。每次他发脾气,裴景臣只是听着,鲜少还嘴,苏清词拳拳打在棉花上,无力的很。

他恨裴景臣是块木头,有时真想跟他痛痛快快的吵一场,再打一架。

这么多年了,裴景臣跟他的激烈碰撞仅有一次。

他被裴景臣锁住后脑,按在门框上肆意攻击,低沉的嗓音透着不符合他本人的逼戾:“你一定要这样吗?”

戚戚哀哀的电影片尾曲唤回了苏清词飘远的神思。这次冷战,又以苏清词的缴械投降告终。

十点半了,苏清词靠上裴景臣的肩膀,问:“累吗?”

这两个字不知何时成为了他们之间的暗号。累吗?不累的话就做吧。

就算激情过后是彻骨的冰凉和无尽的空虚,至少过程中他被紧抱着,被亲吻着,被彼此相互占据着。

身体被分////开,太久不做这个了,苏清词吃痛的咬住唇,然后吻上裴景臣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