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拍打在他肉唇上,次次都能让那多汁骚嫩的女穴喷出些稀白的淫水。
确实骚。
季正则把他整个捞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炙热的大掌在方杳安光裸的脊背上动情地抚摸着。季正则那根东西实在太硬太长,平时前一晚好好做一次,他肚子都要被插得痛上两天。
他比其他读研究生的同学都要大几岁,他们却老打趣他长得小,稍微穿得休闲一点就要被调侃像个高中生。但谁又知道他这个“高中生”孩子都六岁了,每天晚上都被男人压在床上干到喷尿。
季正则最爱早上吃逼,不管前头晚上干得多狠,他第二天早上一定还要再按着方杳安舔一次。方杳安起不来就在床上,能起来就去洗漱间,他把腿抬到盥洗台,露出整个嫩红的阴部,这里前一夜被干得翻肿不堪,露出些成熟柔媚的淫香。
季正则陶醉地嗅了好久,舌根贴着阴蒂,舌头模拟着性器直往他阴道里钻,滋滋作响,方杳安被吃得下体充血发麻。他低下头,看着季正则把他整个小逼都吃进嘴里,满足又甜蜜地吃他高潮时喷出的骚水。
舔完就开始接吻,多数时候会擦枪走火忍不住做爱,季正则喜欢从后面搂着他的腰在镜子面前插他,饱满圆硕的龟头像个开疆扩土的战士,挤开湿滑的内壁顶着他宫口操。方杳安又疼又爽,掐着季正则的手边哭边叫,“啊……好深,不要不要,太酸了……”
季正则一手揽着他腰,另一只手伸到下面边操他边揉他的阴蒂,撞得方杳安宫颈麻胀。方杳安被狂暴地抽插着,身体热得像烙铁,他全身抽搐无声地尖叫,下身陡然一松,温热腥臊的尿液顺着季正则的指缝漏了一地。
季正则深深地射给他,射得他宫腔满涨,两腿直抖,几乎要死过去。
他这辈子所有的眼泪几乎都是在季正则床上流的,季正则把他放到洗漱台上,站在他两腿之间,温柔地啜吻他脸上涟涟的清泪,又托起他一双手,吻过他手背又吻他手心,再把他揽进怀里,让方杳安把下巴磕在他肩上,像抱孩子似的轻轻颠着安抚他,一遍又一遍地顺他起伏的背。
季正则狂热而迷乱的吻绵密地落在他耳畔,“好可爱,好可爱,小安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