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音身上也同样穿着甲胄,她只是被养的性格娇气,实际上她跟宇文洲一样,从小就开始习武。
手持□□骑在马上,在父皇下了命令后冲在最前面。
“放肆,你们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大承国君,你们真的是按照当初约定,要把我们殿下送回来的吗?”
守城的将军看见他们已经朝着这边冲了过来,急忙就想阻止,只可惜声音淹没在了大军中。
很快,城门破,大承的人马冲了进去,闲裕坐在马上也进了城中,下马后帮宇文洲擦干净他脸侧的血迹。
“说好的爱干净呢?”
宇文洲的呼吸声稍微有些乱,他现在满脑子里面都还是之前的种种。
血溅在他脸上时温热的感觉,让他莫名恐惧的同时,心底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与震撼。
“爹爹,我知道错了。”
“殿下,难道你也要跟大承的这些人同流合污吗?您是不是忘了,您是我们这边的人?”
被擒住的一个将军被迫跪在闲裕面前,仰起头盯着宇文洲不甘的问出了这句话来。
“父皇何曾把我当过亲生子?”
宇文洲只淡淡回了这一句,如果父皇真在乎他的话,就不会在他还三岁的时候就把自己送到大承去当质子。
若非是因为幸运被爹爹看中,他在大承日子过得怎么样,他自己根本不敢去想。
除此之外,宇文洲还曾经私底下见过几次他爹爹用血腥的手段去处置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