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景色都被木门隔绝在外。

包括纹身男。

只余那不绝如缕、渐行渐弱的惨叫。

纹身男也死了。

兔子的身子因恐惧微微颤着,瑟缩着轻声呢喃:“第二个。”

淮南月的视线穿过身旁烛台散着的微光,落在小姑娘稚气未脱的脸上。

她忽然问:“很怕么?”

兔子点头,又战战兢兢地摇头。

“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