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欺负过你的人”他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杀意,“我会让她们…生不如死。”
话音落下,他不再多言,吩咐女佣扶着宋挽宁,将她带回房间休息,而他则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那背影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凛冽气势。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宋挽宁一人,不知为何,听着沈夜白的安慰,她的心真的好像安定了许多,想着想着,哭累的宋挽宁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沈夜白离开房间后,直接拨通了陈默的电话,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陈默,两件事。”
“第一,立刻安排我们的人,24小时盯紧傅家,尤其是傅棠病房和苏晚意的一举一动!我要知道任何风吹草动!”
“第二,”他顿了顿,眼底寒芒乍现,“去查,查清楚苏晚意那个女人,除了傅承聿,背后还靠着哪座山!把她所有的底细,还有她这些年做过的所有龌龊事,给我挖地三尺,查得清清楚楚!动了我的人,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宋挽宁休息好后,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把自己关在了研究所里,寻找着关于血液病的思路。
她看着眼前再次失败的药剂,又再次深深叹口气,这些药材,始终没有达到她期待的效果,仿佛缺了一味主剂。
正当她要再次实验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在空档的实验室响起,屏幕上跳动着“傅承聿”的名字。
宋挽宁的心猛地一缩。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声音带着警惕:“什么事?”
电话那头,傅承聿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疲惫,“宋挽宁,是棠棠…棠棠的情况很不好。医生说她出现了严重的耐药反应,新的治疗方案风险很大…她…她一直迷迷糊糊地喊妈妈…”
他的声音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若不是棠棠想要见你,我根本不会给你打这通电话!我已经问清楚了治疗方案,让棠棠在家里接受治疗,你若有心的话,就过来一趟!”
棠棠…耐药反应…昏迷…喊妈妈…
这几个词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宋挽宁的心上!她根本来不及多想,飞快地答道:“我马上出发。”
原本一个小时的车程,在宋挽宁的横冲直撞下,硬是缩短了一半。刚到达傅家别墅,就看到傅承聿亲自在门口等她。
傅承聿脸色憔悴,眼窝深陷,看起来确实像几天没睡好。
“棠棠呢?”宋挽宁一进门就急切地问,目光焦急地扫向楼上。
“在楼上休息,刚打了针,睡下了。”傅承聿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刻意的疲惫感,“我把王医生请了回来,家庭医生也在书房,你是药剂师,应该比我更懂一些,我们一起去书房和医生们先谈谈方案,等棠棠醒了,你再过去陪她。”
宋挽宁不疑有他,毕竟以往她和傅承聿达成的共识,都一致觉得医院的病菌太多,棠棠一旦生病就问清治疗方案,让家庭医生按方案进行治疗。
宋挽宁跟着傅承聿快步走向书房。然而,当傅承聿推开书房门,里面却空无一人!
宋挽宁脚步一顿,心头警铃大作!
她猛地回头看向傅承聿:“医生呢?棠棠她…”
“棠棠没事。”傅承聿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愤怒的表情。他用力将宋挽宁推进书房,反手“咔哒”一声锁上了书房的门!
“傅承聿!你想干什么?!”宋挽宁脸色骤变,她下意识地后退,背脊抵住了冰冷的书柜。
“我想干什么?”傅承聿一步步逼近,眼神灼热而偏执,死死地盯着宋挽宁,“宋挽宁,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攀上沈夜白那个高枝,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就可以把我和棠棠彻底抛在脑后了?”
“我没有!”宋挽宁厉声反驳,“明明是你先和苏晚意有了龌咀,我和沈夜白什么都没有,你还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没有?”傅承聿嗤笑一声,语气充满了讥讽,“若你跟沈夜白什么都没有,他为什么要出声维护你,公开说追求你?甚至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