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像电流般激荡着全身经脉!
但她还是咬牙忍了, 尽管痛出一头细密汗珠。
“别掐了,红杏!”终是有个声音打断了红杏手下的动作。香儿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在心中感念此人恩情。
可这时却又听那人继续说道:“用银针吧!我学过针灸。”
“咳咳~”
香儿着实承受不来, 迷蒙的睁开双眼,虚弱的说道:“我没事,有劳各位姐姐了……”
“你醒了?”慕容烟的声音虽急切,却是透着似水的温柔。
香儿就这样倒在他的怀里, 睁眼看着,他的额头也已渗出一层细汗,门外的残阳照过来,晶莹闪闪的……
他除了顽劣,原来也会担忧,也会急切,也会因紧张别人而急出一头汗。
或许这许久以来,只觉他太像那电视书本里的反面小人物:好逸恶劳,不学无术的纨绔。应是拎着鸟笼,吹着口哨,带着七八个恶奴,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稍有不从便打你全家……
不,他不是那些杜撰来的角色。慕容烟……
现在,他身上有种无比接地气儿的人间烟火感。
慕容烟将香儿打横抱起,令人搬走榻几,又铺了暖垫,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至榻上。
“去府外请大夫。”他靠着榻边儿,坐在红杏搬来的椅子上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