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笑着缓缓点了点头。
“花嬷嬷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就给你们画吧。我是不是要一直在这里坐着不动?”
塔娜急了,她毛衣才学了一半呢!
“可是我才学了几针!”
卢默转身用羯语问了那智者几句,智者很快回了话。
“老夫人,智者说,不必太过刻意,您就像往常一样就好。”
这还挺人性化的啊。
“那就麻烦这位长者了。”顾卿笑着对智者点了点头。
丫头们给那个长者拿了张椅子,那画画的长者摆摆手不要,就在屋子里随便找了个地方席地坐了下来。他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一卷羊皮纸,还有各种颜色画笔和颜料,找丫头们要了点水,混合了以后,开始画了起来。
下人们都好奇的看着这个羯人作画,塔娜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拉着顾卿的手,缠着她继续教自己织衣服了。
若是今夜回去什么都不会,也教不了姐妹们,她好丢人!
顾卿被塔娜缠着无奈,另一方便也确实被她的倔强征服了,只得强打起精神再教。
只是她教的认真,塔娜学的更认真,可是她就是打了这针绕错了那针,还无师自通弄出一些奇怪的针法来。
若不是她让下人把这些针磨得浑圆,怕是她几个手指都烂完了。
李锐就看了一会儿,偷偷地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