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不诚!”色狐狸被彻底惹恼了,在床榻上蹦了两下,尾巴甩得呼呼生风,控诉道,“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和我做道侣,跟那些食髓知味的魔将没甚区别!”

“……”余临渊终于收敛起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严肃起来,“我没有。”

狐逍遥委屈得脸都皱了:“就有!”

“我哪里心不诚了?”

“你、你昏迷的时候总是喊――”色狐狸顿住,眼神闪躲,故作无事地搔了搔耳朵,“我哪知道的你喊的是谁。”

“我吗?”余临渊瞧着有几分迷惑,“你听见了?”

“你喊得亲亲热热、黏黏糊糊,我又不聋。”色狐狸一遭到质疑,立刻愤愤不平起来,完全忘记了不能揭人伤疤,“他有雪白发亮的毛色吗?有我那样威风凛凛的原型吗?我还有整整九条漂亮的尾巴!”

嫉妒使狐狸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