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情愿,仿佛心里扎着一根小小的刺,时不时疼两下,提醒着自己莫要招惹这个仙君。

这根刺也不知什么时候扎上的,弄得他很是不舒服,皱着眉从亲吻中挣扎出来,抬手抵住望舒的胸口,推拒道:“等……唔唔……”

余临渊没有给这只狡猾的狐妖半点思考的余地,一手用力按着他的肩膀,一手紧紧掐住那柔韧的腰肢,欺身上前,喘息中声音带了几分低哑,难得强硬道:“不许找别人。”

回忆蓦地被唤醒,曾经听过的沙哑轻唤刹那间浮上心头,狐逍遥终于想起了那根细刺的由来,急急道:“等等……”

他想问问余临渊师兄是谁,问他是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问他不染尘埃的仙君怎么可以这样三心二意,如果锅里的肉来找狐狸麻烦了怎么办。

但是有点迟了。

望舒没有等。

之后银发与黑发纠缠着铺满了床榻,晃得如一叶在汪洋里颠簸的小舟,一腔孤勇地闯入了惊涛之中,时时刻刻都处在倾覆沉没的边缘。

……

被吃干抹净后的色狐狸焉巴极了,化作红毛狐狸的模样趴在望舒头顶上,死活不肯变回人形,乍看像顶长了耳朵的毛毡帽子。

余临渊找出随身携带的干净衣物,一边穿衣一边哄它,柔声唤道:“阿遥,阿遥。”

色狐狸委屈地揣起爪子,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