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拍拍色狐狸的背,小声安慰了两句,才让它老老实实地继续呆在怀里,“倒是你,擅离云境,只为了劝一个闲散仙君回去,没劝成还气急摔了酒盏,说出去怕不是要惹人笑话。”

“我看谁敢!?”宁云深一拧眉,刚要发作,见望舒笑意吟吟地望着他,后知后觉这不过是句玩笑话,神色一松,又苦口婆心继续道,“你伤病未愈,孤身一人在外游历,若是遇险……”

“伤病未愈又怎样,有谁能伤到我?除非孽海魔尊亲自出手。”望舒拈起衣袖,一点点擦去小狐妖耳朵上的灰尘,专心致志道,“只是出来散散心罢了,你又何必盯得这般紧。”

“谁让你不叫人省心,一声不吭离开云境不说,还不遵医嘱,把明心仙君的话当耳旁风。方才我若不来,你怕不是要喝完那一整坛花雕酒。”

望舒一时语塞,须臾,好脾气道:“是我不对,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