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洞口是丹霞仙君亲手设下的禁制,还要什么看守?”牧逐流双手抱臂,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懒洋洋道,“而且这禁制与丹霞有特殊关联,一旦被人动了,君上在千里之外也能察觉。我早说过,凭你,救不出那只狐妖。”

白子游拧起眉头。

这洞口的禁制手段谈不上多精妙,只是倚仗着纯粹的强大,将所有不速之客拒在了门外。牧逐流一早便说过只负责带路,看来从他那里得不到更多的帮助了,这个禁制只能由自己来破。

白子游一边思忖,一边不动声色地瞄了牧逐流一眼。

以巧破力倒是不难,只需借助须弥戒中多如牛毛的宝贝――比如那把无坚不摧的月白绸伞――但如何破解禁制,而不惊动禁制的主人这点,他实在没有什么把握。

就算如此,也绝不能让这蓝衣仙仆瞧出端倪。

小仙君故作镇定地站在洞前,假装琢磨着破解之法,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轻蔑,暗地里则偷偷用力掐了小蛟一把,传音道:“怎么办?”

方才一路上它都在叽叽呱呱,到了该说话的时候,却又不吭声了,分明是故意在等着自己开口求人,实在可恶。

小蛟吃痛,哼哼唧唧开口道:“刚才还不搭理本尊,现在有求于人,知道本尊的好了?你掐,你掐有什么用,本尊又不会像花糕一样说‘吱’……哎哟!阿霜!尾巴要断了痛痛痛……”

“被关在里面的是你的好兄弟,又不是我的。”白子游松开手,继续利用心念感应避开蓝衣仙仆的耳目,认真数落道,“你想什么时候撒娇都行,眼下先办正事要紧。”

“……胡说。”魔尊大人正色道,“本尊没有在撒娇,只是忙里偷闲跟你说两句俏皮话。”

“唔,你在忙什么?”

小仙君终于发觉了异样。

挂在腰间的乾坤囊甚是活跃,随着小蛟探入的灵识一起翻箱倒柜,乱得像家里遭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