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尽往下瞥了一眼,被他下面还昂首挺立的庞然大物吓得吸了口气。
怎么那么久了还能硬这样?不会要做到天亮吧?
监狱的起床时间早不说,他第二天还有没有力气去劳作才是最需要担心的事。
洛雪尽心里又怕又急,顾不上别的,自己改了侧躺的姿势,转过去正面对着季鹤鸣,抬起腿挂在了季鹤鸣的腰上。
这个动作对他而言已经不陌生了,做得很熟练。
“那、那快点吧。”
季鹤鸣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动。
洛雪尽把他这个眼神理解为他又要自己主动的意思,咬着嘴唇内心挣扎了一番,最后也还是乖乖地往下伸手,握着他那炙热的性器,然后腿上用力勾紧他的腰,把自己的臀提高顶上去,吃入阴茎。
“呜……呃……”
这样的姿势太费力太困难,洛雪尽根本挂不住,动了没两下就哼唧着央求:“季鹤鸣,这样我不行……你来好不好?”
季鹤鸣什么话也没说,手在他腰上一压把他按回床上,性器分离,但是下一秒,他又重又凶地“啪”地一下狠狠贯穿回去。
洛雪尽大脑空白了刹那,然后迎接了胜过之前的爆肏。
【作家想说的话:】
又又又来晚了,我真废,每周周一都在还债呜呜。
看得出来小雪其实吃软不吃硬嘿嘿,季鹤鸣碰巧拿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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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监舍内被捂嘴的无声肏干,欢愉与痛苦交织,缓慢碾穴
没有任何预警,当阴茎以凶狠的架势顶撞到穴内深处,洛雪尽整个人都麻了一瞬,可怖的酸感冲上天灵盖,让他失去了所有的控制力,张着唇顺着本能就要叫出来,一只手掌很及时地捂在他嘴巴上,让声音闷在喉咙里。
“嗯呜”的一声,在监舍里还是很突兀的。
洛雪尽顾不上埋怨季鹤鸣,第一反应是抿紧唇瓣,屏息去倾听监舍里另外两人的动静。
幸好,没有人醒过来。
洛雪尽还没松口气,下方穴的敏感处又被重重地剐蹭到,险些再次出声,极力地咬牙忍下。
他用手抓了抓季鹤鸣的手臂,同时用波光潋滟的眸子无声示意,想让他松手。
季鹤鸣也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不愿意,手掌仍然捂在他的嘴巴上。
他的手很大,一捂直接盖住了洛雪尽的半张脸,连着鼻子和下巴,掌心的温度又很高。
洛雪尽喘出来的气被他的手掌拢着,形成了小水珠,和热汗混在一起湿答答的,又闷又热,难受极了。
可他拽不动季鹤鸣的手腕,同时被用力肏着,使不上力。
“他们要是醒了,就会看到一切。”季鹤鸣用着气音说。
明明是平淡的语气,但是洛雪尽还是听出了几分恶劣的戏谑。
想想到他说的场景洛雪尽就头皮发麻,僵着身体不敢抗拒。
现在的季鹤鸣与之前判若两人,表情没有变化,行为天差地别,没有任何温柔可言,一次次往穴里撞都带着狠劲。
为了降低肉体相撞声,他狠的方式很不一样。大幅度抽出,往里插入的动作是极慢的,用着顶端压着里头的媚肉用力碾着进去,但是撞到尽头的动作很轻,近乎无声。
这样的方式让洛雪尽苦不堪言,每每被压碾着内部,快感都随之堆积涌到深处,在多到快要溢出来时,又骤然卸了力,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宛如被人抛到空中,又没有任何支撑地坠落下来,搞得洛雪尽要崩溃。
他又在季鹤鸣的手臂上抓了两下,留下指痕,无声表达自己的着急。
哪有人这么做的?实在是很怪,可是又好像很合理,是为了不发生太大的声音。
洛雪尽都不知道该不该埋怨季鹤鸣,委屈得想哭。呼吸也受制,大脑有些缺氧,他又开始晕眩昏沉。
要高潮又高潮不了,会让人疯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