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尽无力再骂他,手扒着墙,脸埋在壁间大口呼吸,像是脱水的鱼,全身都只靠彭烈圈着他腰的手臂勉强支撑着。

因此他的趴伏出来的曲线极致,脊背和腰深深往下塌,臀又高高翘立着,如高耸的山峦,曼妙又火辣。

彭烈看着这曼丽的景色,又一次疯搞起来,一边肏穴一边把花洒绕到前面接着刺激他的阴蒂。

洛雪尽简直要崩溃,哭叫起来:“不要,不要……别对着那里冲,嗯呜呜呜彭烈,真的不行……”

彭烈不听,在两分钟内就弄得洛雪尽高潮三回。

洛雪尽发出的呻吟央求声长久地回荡在沐浴室里,穴里之前的脏东西还没被清理出去,就有了新的灌进来,害得肚子也微微鼓起。

多次高潮让洛雪尽嘴里说起胡话,渐渐地,连胡话也没有,呼吸声也变弱。

等彭烈解决完通身舒畅时,才迟迟发现洛雪尽已经晕了过去。

1生气与被哄

洛雪尽是在医务室醒来的。

他一有了动静,局促地窝在病床边椅子上的彭烈立马就察觉到,抓着他手凑近:“宝贝你没事吧?”

洛雪尽看着彭烈写满焦急和担忧的脸愣了愣,有点难以招架他过于炙热的目光,扭过头茫然地望了望陌生的环境,又看看手背上正在输液的吊针。

“我在医务室?”

彭烈点头,然后一脸真诚地道歉:“宝贝,是我的错,没考虑到你在监狱里吃不好饭又要做活,身子受不了,是我做过头了才让你晕过去。”

洛雪尽:“……”

虽然事实如此,错也的确都在彭烈头上,但是见到只用拳头解决事情的彭烈这么顺从认错,还真是有点……

“别那么叫我,很奇怪。”洛雪尽也受不了他黏糊糊的称呼,扭动手腕。

彭烈怕弄到他手背上的针头,也没强拉着他。

洛雪尽看了眼快要见底的药水,问:“几点了?”

“十一点半。”

这么晚了?

洛雪尽吃了一惊,才注意到弹幕已经是强行开启的状态,里面的观众自嗨了好一会儿,见他看到弹幕,就纷纷和他打招呼。

【宝贝发现我们了~~~】

【老婆晚上好。】

【每日提问:今天的老婆被操了几回?】

【真的生气气,早开那么一点点就能看现场了!!!】

【彭烈是真猛啊,公狗腰直接送进医务室哈哈。】

【老婆不愧是老婆,把疯狗训成家犬,一直陪着床急哭了都,不知道还以为老婆得绝症了,吓我一跳。】

洛雪尽对于弹幕里的各种调侃都习惯了,面不改色挪开目光,推推彭烈:“让医生来给我拔针。”

“好。”彭烈乖乖应下来,快步去找人。

不一会儿洛雪尽顶着医生还有狱警意味深长的目光下床,红着脸去推扶在腰上的手臂,却怎么也推不开,带了点嗔怒瞪向罪魁祸首。

“不想被我扶着,那我就抱你。”彭烈道。

洛雪尽一口气堵在胸口。

疯狗就是疯狗,短暂的乖巧只是因为得到了甜头,骨子里的独裁和霸道根本驯化不了!

在路上彭烈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在医务室我给你上了一回药,等明早宝贝你自己再上一回知道吗?要是不想上,等明天我来找你帮你上也可以……还有车间那边我会去打招呼,让人给你安排点轻松的活做……”

洛雪尽没理他,垂着一双清凌凌的眸,被吻得红艳的唇抿着,面容像是结了层冰霜,看着疏远又冷漠。

彭烈停了话,观察了他半晌,又小声问:“宝贝,是不是生我气了?”

洛雪尽闭了闭眼,很想对他说别再这么喊自己,但又打心底里觉得无力。

生气是真的生气,但是在这段关系中他处于弱势,只能这么憋着。

彭烈见他还是不说话,真的急了:“怎么不说话?是哪里还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