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生？”洛雪尽忍着腰肢几乎要被勒断的力道，喘着气又换了方式叫了一声，“夫君……”

黑影鼓动一下。

洛雪尽见他真的对这个称呼有反应，又做出尝试：“夫君，你松开一点好不好？好难受啊，夫君……”

不自觉地，他的语气变得软绵绵、黏糊糊的，真如在与爱侣撒娇。

黑影涌动得更厉害，按照他的要求放松了力道。

洛雪尽眼睛一亮：“夫君，我想下床，好不好？”

黑影没说话也没动。

洛雪尽等了一会儿，暗戳戳地挪动着手脚，眼见着要踩到地上了，一眨眼就被邪祟捞回去，死死缠住。

“我不是要逃，我不走，夫……唔……！”

他的试探惹怒了一点都受不得刺激的邪祟，嘴巴被塞满，然后下面也是如此。

很快，屋里又响起之前那般带着水的撞击声，以及压制着的低泣。

－

卯时，天方破晓。

楚宅的下人们陆陆续续活动起来，为服侍主子们做准备。洛雪尽的侍女清楚自家主人起得比较晚，但不敢有任何怠慢，每日都准时在门口守候。

今天她也做好了等上一两个时辰甚至是到中午的准备，捂着嘴偷偷地打了个哈欠，强撑着精神。

站着站着，她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声音。

很轻微，要细听才能听到。

侍女耳朵贴到门上，听了一会儿。那声音忽停忽起，分不清是什么动物的鸣叫，也像是人的哭声。

她心中一紧，想起楚宅这段时间的怪事，但是一看这已经亮起的天色，又不确定起来。

怪声她也不是没听到过，但一直以来没受到过什么实际上的伤害，就也不是很怕。天亮了，那邪祟就不会作乱了才对。

侍女来回走了两圈，踟蹰着，最后还是抬手轻轻敲了一下门，小心推开了，门的合页发出轻响。

微弱的哭声一下子就停了。

侍女往拉着帐子的床小声地唤：“夫人？”

“……”

床帐拉得很严实，屋内又没有光，侍女看不见里面的情况，试着又说：“您醒了吗？”

又过了一会儿，里面传出弱弱的一声回应：“嗯……没，我、我还要睡一会儿。”

声音有些哑，但确实是洛雪尽的声音。

侍女松了口气，但又想起昨天半夜洛雪尽回来时的异样，皱起眉来，抬步走过去，一下掀起了帐子。

只见床上的洛雪尽把被子盖到了下巴处，只露出大半张脸来，似乎被她吓了一跳，又还没睡醒，眼睛蒙着层水光，神情有些恍惚：“怎、怎么了？”

侍女微微笑着：“听着您嗓子有点哑，要不要我给您倒杯水？”

“不用，你出去吧，我要睡觉。”洛雪尽额头都出了汗，还不嫌热一般把整张脸往被子里埋。

侍女道：“那夫人好好睡，我中午再叫您。”

她听话地走出去关好门，没再守在门口，趁着这个时候朝楚臻住的地方去。

殊不知，她一走屋内的动静就又响起来了。

……

“嗯……等、等一等，人还没走……竹生，唔！”

屋内，浑身湿透的洛雪尽咬住了被子，才止住了惊叫。他如山般秀美的眉拧着，脸上是一种承受到极限将要晕过去的痛苦表情。

“够了……”

下方的顶弄让他上下晃动着，视线里的床帐也在晃。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虚弱地说：“够了……真的，不行了……呜，呜嘤……我要睡觉，让我睡觉……”

已经持续一整夜了，长时间的欢爱让他身体和大脑瘫软，要不是侍女进来，他都不知道已经天亮了。

那时候他被干得半晕过去，人进来了出了声他才发现。当侍女掀起帐子跟他说话的时候，被子底下他一双腿死死夹住，花穴紧张地一缩，竟是很不小心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