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尽被他吻得黏糊糊地哼哼,撇过头躲开,说:“你还真不要脸,在这种地方。”
即使有夜色和高高的苞米遮羞,那也是野外,除了虫鸣声一片静谧,一点风吹草动都让洛雪尽紧张得哆嗦。
他用着被吻红的嘴唇骂崔远:“你这个色胚,只想着做坏事。”
急色的崔远一边脱衣服,一边说着好话求:“嗯,我是色胚,夫人尽管打我,骂我,张开腿让我进去吧,已经等不及了,求你了。”
洛雪尽推拒的力道软绵绵的,在崔远又亲又摸的攻势一点点败下阵来,才被舔至高潮的身子很是敏感,轻易再次被挑起情欲,声音也没有气势:“嗯……再这样我生气了,啊……”
在无人的苞米地里,赤裸的、体型差距很大的两具肉体嵌合在一起,伏在上面的男人稍微往前一耸腰,下面的人就“啊”地轻轻媚叫。
再之后,媚叫声愈发急促和甜软,又夹杂了一种清脆又黏腻的撞击声。
“操进去了,嗯……夫人喜欢被顶哪里?嗯?这里吗?”可能是在野外,崔远情绪格外亢奋,一来就干得很猛,直接把洛雪尽给肏服了,再也说不出一句不愿意的话,“夫人流这么多下流的逼水,把别人家的干草给弄脏了可不好。”
洛雪尽眼睛红红的,看着头上的满天星子晃动:“怎、怎么……啊,能怪我……啊,轻一点呀……”
在这种环境,他很难放松,身体比以往都要敏感,穴道也缩得紧紧的,肌肤发粉沁着汗,也不知道是觉得刺激还是害臊,稍微被磨一下就哼哼唧唧地叫。
还有点理智的时候他会咬着崔远的手指控制过于淫荡的声音,只小小地啜泣着,但后头他咬不住了,精神恍惚地跟着快感大声叫出来,偶尔又因为崔远几句混不吝的骚话用哭腔骂。
也幸好这片苞米地大又偏僻,不然就要被发现了。崔远知道不会有人来,但洛雪尽不知道,又一次高潮后稍微清醒点,想到可能会被人听见羞得直哭,叫着崔远回去,可是一扭腰又被抓着肏进去。
“呜……不要……好深……别、别动……!”
“夫人的小逼骚得很,待会儿还会被我操得喷水。”崔远抬高洛雪尽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一边动作一边在他大腿内侧留下一个牙印。
“呃唔!”在空中晃荡的脚弓起脚背,蜷缩起脚趾,天上莹润的清辉落下来,使洛雪尽这具身体美得不似凡人,好像从画卷上走下来的神仙,可他此刻被粗鲁的男人拉拽着跌入红尘里,极尽淫欲之事。
崔远占有着这样的洛雪尽,心跳快得喘不上气,感觉自己真要被洛雪尽吸走所有的阳气死在他肚皮上。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寡廉鲜耻、大逆不道,和刚死了丈夫的寡妇偷情苟且,是绝对会被村里人唾弃鄙夷的,但他克制不了,见了洛雪尽第一眼魂就丢了,再稍微被勾一勾,什么道德良心就通通丢在脑后。
他也不管自己的身份正不正当,就算永远是见不得光的情夫,甚至做狗做下人也无所谓,他只要洛雪尽。
他一味沉浸在爱欲里,叫着洛雪尽“媳妇”得到精神上的满足,同时肉体上疯狂索取交合。
这一夜的疯狂过后,崔远把洛雪尽送回去,避人耳目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家里。
一离开洛雪尽,见不到人他就像是条犯了分离焦虑症的狗,在笼子里呜呜打转,一等天明就又奔向隔壁院里。
奈何洛雪尽身边总是有下人陪着,他想尽办法地找着机会和人亲密。
今天他用的是别的借口,挑着下人都在忙的时候,说自己家里有一只刚出生的小狗崽子,很可爱很亲人,邀夫人去玩。
“它刚出生,不敢出窝,不然我就抱来给夫人您看了。要是夫人见了喜欢,以后送您养也行,养只玩意儿在身边逗您开心也是好的。”
一听有好处,下人和福叔就都鼓动着洛雪尽去。
洛雪尽被三人劝得耳子起茧,迫不得已去了。待进了崔远的屋,他扫了一眼虽然朴素但整洁的屋子,没找到任何狗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