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心软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管他去哪,睡水泥地上冻死都是活该!

洛雪尽把身上的校服脱掉踢到一边,然后去解身上的绳子。

最尾端的绳结就在他的腿心处,被他和穆子洲的体液浸泡得湿滑,他解半天都解不开,最后实在没办法,到镜子面前张开腿,看清了绳子结构才费劲地解开。

绳子掉落后,他雪白的躯体上各种被勒出来的红痕全部清晰地映在镜子里,像是某种图腾或者花纹,美得诡异又色情。

【嘶!我哈喇子流一身!】

【在这里谢谢穆子洲了,干得好!】

【刚冲完的我又能行了!】

【小逼里还挂着白花花的精液呢~绳子也湿答答的~这是流了多少水呀~~】

【对着镜子张腿解绳满身勒痕的小雪!我要把这个画面刻在DNA带进坟墓里!】

【建议把绳子和校服送给我,这种不干净的东西让我来消灭掉!】

洛雪尽想着在天台上看到的事,心不在蔫地洗了澡,也懒得上药,就直接倒床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