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臣眸色猛然沉下去，眼角未褪的猩红更甚，喉结沉沉一滚，刚发泄过的阴茎在一瞬间再次充血肿胀起来。

滑溜溜的粘液顺着食道滑下去，苏棠也一下子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咽下去的是什么，她一张小脸胀得通红。

眼睛胀得发热，也不知是羞是气。

“抱歉。”周楚臣的嗓音又慢又沉，鼻息近在她眼前，混着那股浓郁的苦腥味，烫得她眼睛发烧。

苏棠屏着气，看他伸手过来，修长的手指一点点蹭掉她脸上的粘液。

他的动作无比温柔，头顶的光打在他冷白的皮肤上，勾勒出面颊上英挺的线条。

沉黑的眸子幽深得犹如忘不见底的深潭，似乎要把她溺进去。

即便在做这种事，周楚臣的一举一动仍旧是散发着别具一格的稳重与优雅。仿佛刚刚将精液喷到她脸上的不是他一样。

“很抱歉，刚刚没控制住。”

他缓慢抬起眼睛，目光凝在她脸上，温沉的嗓音勾得苏棠莫名一颤。

心跳不受控制的快起来，仿佛刚刚她咽下去的那一口开始在她体内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