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这个时候勃起,至少这说明他的小兄弟没被她烫坏掉,一切都还有补救的余地。
这么一想,苏棠倒是安心了不少。
她反正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他是因为她勃起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帮他先把伤口处理好,免得伤口恶化,负责影响到他小兄弟的“功能”可就惨了。
“没事,还是让我来吧,一会儿就弄好了,您自己弄不方便。”苏棠这话说的很坚定。
周楚臣看了她一眼,倒是没很坚持,收回手又徐徐直起腰身,靠着身后的洗漱台,垂眸看她动作。
苏棠不动声色的避开那根悬在头顶的巨大性器,侧着脸帮他处理内侧的伤口。
只是现在跟刚刚的心态完全不同。
刚才没注意,她当然可以心安理得的靠过去,现在知道那东西就抵着她的头,哪里能忽视得掉?
明明那东西离她还有几寸远,却觉得额头那片嫩肉被烫得发疼,甚至有种被重物压顶的晕眩感。
鼻腔自动分辨药品与性器的味道。
原本清清浅浅的腥苦味,此刻却变得浓郁起来,钻进她的鼻腔蔓延至身体五脏六腑,就仿佛那大东西已经被她含在嘴里,吞进腹中。
好不容易把他大腿内侧的伤口上完药,后背已经汗湿一片,反而最困难的部位还没处理。
那片红从他大腿内侧蔓延止内裤里,内裤边缘也已经看到有水泡了,可想而知里面也肯定需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