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题,这才非要我在医院里住上两周时间。”

“你倒好,还要我在房间里放上陪护的护士或佣人?拜托,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面子啊?”

祁问冬似乎是刚洗过澡。

脚丫踩在他胸膛上的时候,祁修逸甚至能够闻到沐浴露的淡淡奶香味。

幼稚的奶香味与祁问冬身上的檀木香水味混杂在一块儿,交织交杂,一起组合成了祁问冬的味道,压倒了满屋子的消毒水味,紧密地笼罩了他的鼻尖。

祁修逸烦躁不安,一点也没有因为祁问冬的解释安定下来。

祁修逸:“怎么能不观察?我刚刚在路上都用千度搜过了,说是术后有一定的概率产生严重的后遗症,最极端的情况下还会因此而死亡!爸说得有道理,既然做了手术,那就该在医院好好住着。”

祁问冬:“……”

祁问冬无语:“拜托,千度就医,打个喷嚏都是致死绝症。这是能信的东西吗??”

祁修逸的耐心本就不好,刚刚短暂的忍耐已经将他三辈子的耐心全都耗光了。

他见祁问冬实在说不动,干脆一卷袖子就上了手。

祁修逸:“概率再小那也是有啊!我不管,你快下来好好给我在病床上躺着,刚做完手术的哎,能不能有点术后自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