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5 / 9)

倚靠在在沙发上一罐接一罐的喝着,冰凉的酒水滑进身体里,冰得他的心越发冷冻起来。他抬起头望着窗外的暗夜沉思,竭力地想思索出一个头绪,可是他的大脑却越发混乱起来。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阂上眼睛睡了过去,睡梦中他的眉头还是紧锁,充满了不安和烦燥。早上他蓦然惊醒,他仔细的想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在他的脑中闪过,自己看见她时她的眼里还有泪水,那么焦急的冲出来,很可能她不是自愿的,是自己误会她了,那她当时一定正害怕着,希望自己保护她,他用手揉摁着太阳穴,他怎么这么糊涂,亏他还是学法律的,竟被气愤冲昏了头脑,想到这里他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八点了,他应该去找她好好谈谈。他拎着提包走进电梯,低着头憔悴的靠在墙壁上,电梯到了12层进来两个人,没有注意他,背对着他闲聊着,“你说那陈沫还真是不简单,原来还以为她多清高呢,结果昨天晚上我亲眼看见关总进了她的房间。”另一个人满不在乎的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听说他们都在B市商业大学念书,那时候的关系就很不一般了,我部门的小王还亲眼看见过他们俩在公司门口拉拉扯扯的,最后还是坐关总的车一起走的,还有在飞机上你没看见他们有多亲密,那陈沫都躺在关总的怀里睡着了。”

一阵叹息,“哎,她的那个未婚夫太可怜了,这还没结婚呢,就戴了顶绿帽子。”这时电梯到了二楼的餐厅,两个人嘻笑着,互拥着走了出去。电梯到了一楼,程锐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脸色惨白的吓人,目光冰冷,薄唇紧抿着,他没有去找陈沫,也不再犹豫,退了房,打了车,直奔机场而去。

折磨

关哲上午醒来,头痛欲裂,他眯着眼睛,用手抚摸着后脑勺,足足有十分钟才把自己的记忆找回来,他猛的坐起来,睁大了双眼,四处寻找着陈沫,可是不但陈沫不在房间里,就连她的东西都不见了,只余留在书写台上的一封辞职信,关哲懊恼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他的心后悔莫及,手里的信被他用力的拳成一团,她竟要辞职,她就这样要从他的生活里彻底的走出去,他怎能甘心放她离开,他定了定心绪,用力的把信展平,拿出手机给陈沫拔了过去,足足打了三遍陈沫才接了电话,可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着,关哲小心翼翼的说:“沫沫,对不起,我昨天喝多了,伤害了你,你现在在哪儿,我们谈谈好吗?”陈沫的声音空洞而冰冷,“关总,我们再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辞职信你也收到了,就这样吧,我不想再看见你。”关哲的心象被挖去了一角,虚空的不能自己,他急切的喊道“我不允许,我不会批准的。”

陈沫的笑声苍凉而嘲讽,“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不允许,你忘记了我是做HR的,我刚刚已经给总公司发了辞职函,不用你批准,在法律上已经自动生效,30天后我会自动离职,还有请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事我会和你助理联系的。” 嘟嘟的挂断声震的关哲心惊肉跳,彻底如坠冰窖,现在的陈沫自己再也不能任其左右了,到了最后他竟把事情弄的如此尴尬,他真是太混蛋了。陈沫放下手机,疲惫的闭上双眸,红肿的眼睛,憔悴的脸色显得她愈发的虚弱不堪,她知道她现在应该马上回A市找程锐把误会解释清楚,可是作为一个从事HR人员,她不能象刚步入职场的年轻人那么冲动,自己订的制度自己怎能任意违背了呢。只是程锐你现在在哪里呢,从昨晚到现在他的手机一直关机,陈沫的心忐忑不安,他就这么讨厌她的声音,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吗,眼泪从紧闭的双眸中涌了出来,悲凉的心慢慢的抽痛起来,她用摁住心口,喃喃的低语,程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陈沫没有惊动别人,晚上随便找了家酒店住了下来,关哲频频打来电话,每回她都毫不犹豫的挂断。今天是周末,程锐的电话可以不开机,星期一他是无论如何都会开机的,她一个人坐在黑暗里发呆,她已经冷静下来,把事情理顺清楚,昨天发生的一切,她是有责任的,如果她早些离开公司,不这么犹犹豫豫的,或者如果早些和程锐开诚布公的谈明和关哲之间一切过往就不会有昨天的误会了,可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