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载我去育幼院,好不好?”有求于人的事,她实在很难开口,但若是不拜托他的话,她做的那么多儿童节礼物,恐怕她无法靠自己一个人搬运过去的。
“好啊,这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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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和易京两人相偕走进回廊,尽头处是一个小广场,那儿的嬉笑和玩闹声不时朝着他们这个方向无间断地传来,他们循着这些清亮的声响,一边散着步、一边瞧着四周围的环境走去。
“园长,好久不见,我是易京啦,带了一个大朋友来哟!”易京先瞧见老园长,兴奋地和她老人家打招呼,上前和她聊聊天。
李园长,一位年约七十岁的老太太,慈祥和蔼,总保持着一颗充满年轻活力的心,和易京是忘年之交,几乎无所不谈。在易京来讲,李园长不管是在她的眼里、心上,都是一个极为令人尊敬的长辈,虽然她常常没大没小的向园长开一些无厘头的小玩笑,但她始终都很敬爱这一位老人家的。
这次前来的目的,她并不单单是为了要来看看园中一群许久不见、时常 挂念的小朋友们;此外,她还想介绍一个大朋友给李园长认识。呵!没办法,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嘛!她微微地笑着。李园长视她为己出,她又何尝不视李园长如母?
既然这次要来探望小朋友们,当然不能免俗的,就是要把和自己关系匪浅的武介绍给这个大家庭。
她转身把自己手上提的礼物放下,也顺便取下武手上的,把他一个人丢在园长的面前,自己便先混进孩子堆里玩乐去了。因为她认为,就是应该让他面对李园长,自己去摸索了解,才会容易混得熟。
留在原地的园长和武两人索性就在小广场旁各拣了椅子坐下,开始抬杠。
“呵呵,你可是她除了霆宇以外,第一次带来的人呢。”李园长和煦的笑容,令人感觉十分亲切。
霆宇?
又是白霆宇?难道他和易京之间的关系真的如此密不可分?
武一边和李园长聊着,心里却若有所思,各种想法不断从脑海里浮现。
才坐下来没聊一会儿,园长就为了要帮小朋友们打饭而先行离开。
他一个人坐着,默然不语。眼前的嬉闹声,仿佛充耳未闻。
他注视着在那群孩子中唯一的焦点――易京。心头纠结着,既酸楚也苦涩;他张开口,却说不出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温暖的微风掺着灿美的阳光轻轻亲吻着易京的脸庞,她一派慵懒优闲的模样,伸了一个不小的懒腰,舒服的感觉令她通体舒畅。
“哗!我真是老了。才玩了一个多钟头,我就觉得好疲累呢!”嘴里虽是这么说着,她却一脸兴奋地往秋千架走过去,脸上笑意盈盈,一副兴致高昂的模样,想要玩玩这些她许久没有碰过的玩意儿。
她轻盈地荡起秋千来,重温着过去的童年美好时光。轻轻地闭上眼睛,友善的风儿不断扑向她的脸上,凉爽的感觉自在地沁入心扉。
不知道为什么,在此刻如此愉悦的情境下,她心头浮上的不再是什么快乐的场景,而是一阙词――木兰花,她以前很喜爱的一阙,纵使现在情景不似诗中境意,但,她还是忍不住要吟咏出声:
“绿阳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府离愁三月雨。”她随着秋千摆动的韵律,将心头上动人的词句,一句一句地缓声念出,念完上半阙,就传来有磁性的男声把下半阙接了下去。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武边接念下半阙词,心里正疑惑着她为何会吟出这阙词。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她喃喃着这阙词后半段,脑海里,武刚才念诗时的那种表情和他反应出来的情绪不断浮现,心灵也陶醉在这阙词的思愁气氛里,细细地咀嚼这阙词的意境。
她仍是荡着秋千,任清风拂上她的面颊……
但,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