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城顶棚的遮阳布被风掀起一角,漏下的阳光斜斜洒在姜威紧绷的肩头。

他攥着苏早手腕的掌心发烫,空气里的皮革味混着熟悉的皂香扑在苏早鼻尖,撞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走向停车位的短短几步路里,姜威仔细回忆了竹席散落后的每一个细节。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问了苏早,当时苏早说没事。

“什么时候伤的?”

姜威几乎是把人塞进副驾驶,牧马人车门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紧接着,他大步走到车后,从后备箱里翻出医药箱,又折到副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