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王权不弃,本少族长可不怕。”

涂山烈扯了扯唇角,白渊怎么就笃定他没有后手呢?

他去迎亲之前,给王权不弃等人准备的“温酒”可是好东西。

比不上强效软筋散,但是也足够用了。

“谁说本王怕了?本王不过是有条件有求于君羲罢了。”

为了保障交易顺利进行,涂山烈以前部署了多个方案,就是为了各种意外的发生。

白渊眯了眯眼睛,猜测道:

“为了抗寒物资?”

王权不弃懒得搭理白渊,落在一句。

“夜深了,本王先回婚房了,白少族长自便。”

白渊实力诠释了什么叫做不要脸。

他亦步亦趋跟在涂山烈身后,涂山烈额角青筋暴起。

“白少族长,你跟着本王作甚?”

白渊无辜地眨巴眼,望了望天,又望了望地,最后望向涂山烈。

“这路这么宽,本少族长就喜欢走这一条路。”

涂山烈出声讥讽,阴阳怪气。

“白少族长不会是来烈王府抢人的吧?别怪本王没有提醒你,王权不弃,你……不是对手。”

白渊耸了耸肩膀,他并不担心王权不弃的威胁,他本就是以脑力取胜,打打杀杀的,多不符合他的身份?

“烈王多虑了,本少族长真的只是从这边路过,去前厅的路就这一条。”

“怎么,烈王想让本少族长一直待在烈王府中不成?就算你愿意,本少族长也不愿意啊。”

说着,白渊大步向前,与涂山烈擦肩而过,似乎刚刚真的是一个偶然。

白渊当然不是为了离府,他是来抓他可爱落跑的伴侣的。

涂山烈的酒不够药力,只能让人间歇性的头昏眼花,白渊在里面加了点特殊东西。

这东西可是好东西,他那里总共也就两颗。

白渊本来有些心疼,但想到是为了君羲,瞬间都不心疼了。

君羲才是他最宝贵的珍宝,白渊心想,为了君羲,他私库里面的珍宝不值一提。

算算时间,王权不弃也该中招了。

为了防止失败,白渊可是在脑海中模仿了上千次行动。

“兮兮,好久不见呐。”

君羲条件反射腰部一软,闻声看去,就见到了靠在窗台上,斜支着头,朝她笑得宛如罂粟花开,漂亮又危险的白渊。

之前被刻意遗忘的记忆涌上心头。

“你怎么在这?”

白渊露出有些难过的表情。

“兮兮骗我一个人筑巢,跑得不见踪影。”

“本少族长知道,兮兮是想玩儿捉迷藏,没关系,兮兮喜欢玩,就陪兮兮玩儿个够。”

白渊的眼神像潮湿的雾水,黏在君羲的身上,有种被浸入肌肤的错觉。

王权不弃安全感十足,挡在君羲面前,冷冷看向白渊。

“白渊,你应该换妻主一声太女殿下,她是大凰太女,不是什么兮兮。”

君羲失笑,为了她,王权不弃都变得能说会道了。

她在男人身后,伸出食指,戳了戳王权不弃劲瘦有力的后腰。

“不弃,谢谢你。”

君羲夸他的话,怎么就听不腻呢?

王权不弃嘴角翘起,看向白渊的眼神越发冰冷。

导致君羲被困十万雪山的罪魁祸首是白渊。

涂山烈顶多算是从犯而已。

白渊笑得越发灿烂了,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看到君羲给王权不弃亲手上药时的温柔,他心底有多嫉妒!

“喂喂喂……王权不弃,你该不会想打本少族长吧?”

狭长的眸划过一某阴冷,白渊眉眼弯起。

“本少族长可不喜欢打打杀杀,会弄脏衣裳。”

没想到,白渊还是个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