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守了一晚上天快亮时人才算退了烧。
想到自家爷爷傅泽安的脸色了下,送走医生,他再次来到床边,这会时夜已经恢复了平静,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褪去煞白煞白的,他忍不住伸手捏住了脸颊上的一层软肉。
一夜未睡傅泽安竟然跟没事人一样一点都看不出来,时夜刚一动他就感受到了。
时夜战战兢兢的将勺子放下,对
“要减肥也没有必要用那么极端的方式,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给时小姐开几个比较温和的方子,她这样简直就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长时间下去身体都被搞垮掉了,傅少你还是劝劝她吧,如果不调理可能会影响子嗣。”
“你啊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昨天医生走的时候傅泽安可没忘记他那欲言又止的神情,他也是问过后才知道这女人竟然一点都不将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亏损的太厉害了。
“好啦,好啦,别刮,是我错了,你就绕过我吧,我身上好难受。”
昨天的那点气全都被担忧赶跑,手又在脑袋上探了一下,确认温度正常后这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不过心中的怨念还是有的,打又不舍得只能狠狠的刮了时夜的鼻子一下。
烧了一夜,身上酸疼的很,刚刚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这人禽兽了一把,感受到下面没有湿润的感受,才松了一口气。
傅泽安一看那心虚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没好气的又刮了她一下,时夜眼泪汪汪的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这点他还真不知道,只觉得前阵子她瘦了不少,就为了那什么劳什子的活动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本来下去的火气这下又起来了几分。
时夜这一顿饭吃的是心惊肉跳的,她又不是死人,傅泽安的眼神太过于锋利了,恨不能立刻将她扒光了好好打一顿。
昨天的药很霸道,现在时夜只能吃点清淡的,她最喜欢吃的辣的冰的短时间内是别想再碰了,这样更好,刚好趁机调理一下身体。
因为生气用了几分力道,等松开手的时候白皙的脸蛋上留了两个红红的印记,傅泽安又有些心疼了,手指摩挲着那处。
“你就气我吧,名知道有问题还去,哼,等你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还没那么禽兽,哼,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傅泽安想想医生说的话眼神灰暗了几分。
本来他想看在她身体不舒服的份上不计较了,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一出等着他呢。
很好,又记了一笔。
小小的一碗粥能吃它个几天几夜才好,可惜速度再怎么慢也有吃完的时候。
时夜贴着还没有收回去的大手摩挲着撒娇,微凉的手指格外的舒服,简直抚平了她心中的火热,贪恋着这份舒服不愿意动弹一下,两人温存了一下,傅泽安去厨房将准备好的吃食给她端过来。
“还要吗?”
时夜躲闪着有点不敢看他,估计也是自己知道昨天做的有点欠考虑,如果不是这人及时的出现她很可能就出事了,所以乖乖的认错。
“我知道错啦。”
傅泽安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有什么不对的样子,可这样给时夜的感觉更恐怖了。
着他点点头。
“很好,那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
来了,他果然在等着她呢。
时夜欲哭无泪的想,可一点反驳的意思都不敢有。
她理亏啊。
简直要哭出来了,要是能将自己缩成一团消失该有多好。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就是她人被扶着穿好了睡衣面对面的跟傅泽安坐着。
这姿势跟审讯似的,傅泽安不笑的时候给人的压迫感非常强烈,只片刻时夜就有点扛不住了。
屁股底下跟有钉子一样怎么都坐不安稳,不停的在那动来动去,傅泽安的一个眼神扫过去,她立刻又不敢动了,别提有多怂了。
“时夜。”
傅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