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着自己的活力,敏感的媚肉几乎是瞬间就记起了摩擦时的美好,将这根庞然大物牢牢的吸附住。
早就醒了的男人作势翻身两人对调了个上下。
“啊啊啊……你!”
时夜气红了一张脸,含春的眼眸波光流转,明明很生气可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似的,惹得男人的欲望越发高涨。
两人肌肤相贴,傅泽安故意顶了顶胯部,时夜剩下的话变成软乎乎的呻吟。
早晨本来就是男人最容易冲动的时候,两人的身体太过于契合了,一进去根本就不想出来,傅泽安张嘴堵住那还在咿咿呀呀响个不停的小嘴开始鞭挞起来。
时夜根本反抗不了男人的动作,她的那点力量实在是不够看,挣扎了几下换来的是越来越发狠的操干和亲吻,最后只能气喘吁吁的放弃抵抗。
被填充了一晚上的花穴里面还有不少残留的液体,使得肉棒进出的十分顺畅,巨大的肉棒越操越硬,还带着灼人的热度,戳弄的混合的淫液不断从入口处往外淌。
时夜夹紧了他的腰肢,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的喘息着求饶。
“傅……傅泽安……你个……你个禽兽……啊啊啊啊啊……那里不要……啊啊……”
昨日频频被打开的宫口一点抵抗都没,挨了几下就被再次撑开,肉棒每次都要在里面戳刺几下才肯退出去些,然后再次狠狠的干进去。
强烈的快意从那里蔓延开来,时夜欲仙欲死失去了理智,彻底沉沦在男人给与的快乐之中。
攀附着傅泽安的手在他的后背上划出一道道痕迹,有些疼,刺激的男人的狂性大增。
这张昂贵的大床被两人折腾的咯吱咯吱响个不停,时夜身上的睡衣被丢在一边,两人的枕头也不见了,不知道躺在哪个角落里。
时夜将傅泽安搂的紧紧的,昂着头不断呻吟。
“快……快点……啊啊啊……对……就是这里……重一点……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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