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盖,欣赏着炫酷的机车,无意瞥到机车头下面塞着的黑色毛巾。

赵烈扛着锄头从大门走进来,锄头放到墙边,脱了背心往盆子里一扔,头猛扎到水池里,一顿撩水飞溅,抬起头来,水顺着冷硬的下颌骨成串流下来,胳膊上的肌肉紧绷。

蹲在台阶上的唐尘从爆发的荷尔蒙中回神,回侧房拿了毛巾递给赵烈。

“起这么早。”

唐尘点点头,不愧是母子,问的话都一样。

“唐铭呢?”赵烈把湿透的毛巾晾到栏杆上,看到熟悉的黑毛巾,看一眼机车。

“我以为你俩都在睡。”

在赵烈没回来之前,唐尘就是这么认为的,原来那现在还在打呼的是唐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