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像做主人的母狗就再叫一声。”
“汪!”
沈誉风春风一笑,起身到柜子上拿了几个手脚铐及一个皮质项圈,这些东西都接着长长的链子,他蹲在女人面前道:“狗都要栓链子的,想做主人的母狗就要安分。”
傅清寒泪眼婆娑地低头叫道:“汪!”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把项圈系在女人雪白的颈项上,前方有一个金属环扣,外面延伸出一条金属链子,被男人握在手中,他将手一扯,傅清寒猝不及防,头被带得往前一磕,整个人向前跌倒,伏跪在地上,低声啜泣着,不知是因为这样的凌辱,还是被欲火折磨得生不如死。
戴上了狗链,心理上的感觉比先前又不相同,像是彻底认同了这一身份,由内到外,完全臣服在男人胯下,从此心甘情愿做他肆意羞辱的母狗。
沈誉风把狗链一头甩开,终于说出了让女人欣喜若狂的话:“行,狗狗很听话,下面是奖赏时间。自己爬到床上去躺好。”
傅清寒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翻到床上,丝毫不在意自己此刻有多狼狈淫荡。楚胤和沈誉风分别给她拷上手脚,将链子栓在大床四角的实木柱子上,长度刚刚好,但凡随意晃动手脚,就会感觉到痛楚。
金属的冰凉感与肌肤直接接触,带给女人微妙而难以言说的体验,让她清晰地感受到四肢被牢牢束缚,被禁锢的感觉激起某种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兴奋,一瞬间竟然让人很着迷。
这种堕落的想法无疑又让女人感到惶恐,但两个男人并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来思考。沈誉风扒下裤子,直接跪到女人两腿间,将已经憋了许久的肉棒释放出来,巨根弹跳几下,翘起的大龟头顶端已经渗出了晶莹的液体,盘虬的青筋隆起到可怕的程度。傅清寒低头看着它,像在直面一只出笼的猛虎,恰好还是饿了好几天的那种,即便是以她此刻的欲火焚身,也不免心生敬畏!
由此可见,沈誉风这个男人的自制力有多可怕。
欲液奔腾的私处早已不需润滑,上面还残留着楚胤射出的精液,沈誉风挺枪进入,顶开层叠阻碍的褶皱,一口气捅干到花心,操得女人满心舒爽:“啊~~哦~哦~”
樱唇张开,双眸迷离,女人的呻吟没有持续太久,就被楚胤把脸掰过去,一根蓄势待发、蠢蠢欲动的大鸡巴不由分说地干到小嘴里,开始狂猛地抽插。
两腿被大幅度分开,露出粉嫩的媚穴,粗长的巨根随着男人腰身的挺动不断加速抽送,肏干得女人身子向上顶耸。但那小脑袋又被楚胤摁住,紫红色肉棒插在嘴里快速撞向深喉,顶得傅清寒大脑缺氧,被呛得满脸泛红。
两处高速运动节奏不一,但都同样地迅猛有力。空虚已久的媚穴经过先前的羞辱,已然达到最为饥渴的程度,穴壁大肆排挤,媚肉蠕动着裹紧肉棒,强劲的力道如同往日高潮时一般,甬道各处都在碾压着凹凸不平的棒身,性器相嵌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每一次的进出摩擦,都会刮出大片淫液,剧烈的快感冲刷至四肢百骸,傅清寒禁不住扭腰摆臀迎合,又有些受不住,手脚渐渐不安分起来。
但那镣铐的束缚岂是她可以挣扎的,每一次下意识的摆动,都在手腕或脚踝上留下一道醒目的红,在雪白莹润的肌肤上点缀着一道道粉色,晕开大片。疼痛、拘谨,混着激烈的快意,令人癫狂。
傅清寒下意识地抗争,也是下意识地克制,在重重矛盾之中,经脉血管处处迸发出电流般窜动的快意。
嘴里也被捅过穴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腥气充盈着口腔,巨棒坚硬无比,抽插又如此凶猛激烈,傅清寒两眼翻白,无助地发出“唔唔”的声响,两腮一鼓一瘪,胸口也跟着剧烈起伏。
叫不出来,甚至连手脚都无法自由操控,所有宣泄快感的途径都被堵死,女人两眼渗出泪光,喉中发出“咕咕”声,面容扭曲着似在呻吟,柔媚的女体更是扭得像一条搁浅的鱼。
“啊啊……啊……操过这张嘴,也他妈算值了……”楚胤一面喘息着一面大力耸动,下巴上聚集的汗滴落在胸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