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令傅清寒随时游走在崩溃边缘,身体的防线承受着越来越猛烈的冲击,那种快要触摸到巅峰的感觉,令哭腔浓烈的柔媚叫喊中夹带着丝丝颤抖,“干……干死了……呜……啊啊……受……不了,啊啊啊啊!泛舟啊啊啊……太快、太快了!不要~啊~”
男人在哭求声中变本加厉,腰臀耸动得更加剧烈,磨着牙道:“晚了!刚才还求着我肏呢,小穴还咬这么紧……啊……”
傅清寒眼泪直掉,哀求被大力的冲撞打破,吟哦在接连不断的操干中支离破碎,断断续续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小嘴儿张着,呜呜咽咽咿咿呀呀叫唤着,津液从中滴落,清亮的涎水在地上很快又聚集了一滩。
径直垂下的两个大奶子剧烈晃动着,丰满的乳肉前甩后摇,沉甸甸地划出凌乱的弧线,奶头硬如石子,像樱桃一般红亮可爱。
女人像残破的娃娃,被男人肆意肏弄,经受了数百下大力抽插,又攀上了巅峰,“啊啊”乱叫着喷水,双手无力支撑,险些整个儿软在地上,被男人强劲有力的手臂捞住腰身,下体紧密相连,巨棒抖动着,将精液射入子宫,灌得满满当当,连女人的小腹都撑起来了,圆滚滚地能听到里面水声晃荡。
接连高潮六七次,傅清寒浑身发软,真是半点力气也抽不出来,牧泛舟揽在怀中,翻过她两人面对面,男人精壮的手臂支撑她身体的全部重量,将她抱起,抵在门板上又开始狂操。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不给女人半点喘息的机会,男人的精液射了一次又一次,情欲翻滚到了沸腾的顶点。
最后一次肉棒拔出时,精水与尿液同时喷射,稀里哗啦地冲在地面上,体液在双腿下的地面上扩散,弄湿了女人赤裸的莲足,溅起的水珠在她小腿内侧布满晶莹。两道清亮的弧线一前一后,同时在女人叉开的两腿中射出,像两个拧不住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个不停。
傅清寒哭得嗓子都哑了,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低头看着自己失禁高潮的模样,无神的瞳孔中仍旧无意识地划过一抹兴奋,连羞耻都感觉不到。
牧泛舟也是箭在弦上,右手熟练地套弄数十下,铃口射出一股白浊,一颤一颤地涂抹在女人已然淫靡无比的小腹及私密处。
女人浑身战栗,两股水线射了足有半分钟,才由断断续续到完全止住,淡淡的腥臊气升腾起来,刺激着她的羞耻心,快意与羞惭交织,矛盾令高潮更加持久。
牧泛舟将她搂抱在怀里,身体紧密贴合,胸口的心跳快速而有力,疲软的肉根顶着她的小腹,传递着炽热的温度。
肉棒经过数千次的凶狠摩擦,表面泛红。女人穴口高高肿起,窄小的洞口只留下一道缝隙,两瓣花唇像张开的贝壳,勉强收拢一半,仍旧无法遮蔽入口,浊液更是涂抹得腿心到处都是,淫靡污秽,不堪入目。
第118章 这道上没有规矩,只能进,不能出
暗香浮动,浓郁的荷尔蒙气息经久不散,被折腾到精疲力尽的傅清寒抬眼看看窗外,依旧是黄昏过后,远处的高楼已经零散地亮起灯光,夜色宁静,在澎湃的情潮中沉浮数个小时之久后,此刻身心皆是难以言喻的安然。
牧泛舟见她稍稍恢复了精神,将她抱到浴室,两人一起冲了个淋浴。
这浴室狭窄到几乎难以容纳两人同时转身,逼仄的空间令彼此更加亲密,傅清寒本不是娇贵着长大的,这也没什么不适应,反倒因此想起了以前的事,在哗哗的水声中,出声道:“泛舟,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牧泛舟将她搂在怀里,胡乱给她搓着背,低沉性感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记得。”
“你对我什么印象?”傅清寒好奇地问。
“瘦。”牧泛舟也想起当时的情形,两道浓眉倒竖下来,脑海中浮现出整整齐齐站了两排的小孩,一个比一个瘦。
她那时年纪不过七八岁,个头不高,瘦得跟豆芽菜似的,好像风一吹就会把她带走,从后排里露出一张面黄肌瘦的小脸,呆愣地望着前方,不像别的孩子一样,一个个充满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