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除非你今晚睡我那儿。”某人眼睛亮亮的,还知道讨价还价,根本是借酒装疯!
“向红在这,没你地!”
“明明那有张床,空着,这还有沙发,空着!”
“李麟瑞!麟瑞!阿瑞,醒了酒自己打的回去吧。”子文忽然改变策略,微笑攻势。
某人不领情,无动于衷地喝了几口蜂蜜水,说:“文,下午你和魏南海怎么回事?”
“秘密。”
“秘密?”
“秘密!”
某人搁下水杯,一把搂她在怀,抓她的痒:“说不说?”
子文闪着躲着,求饶:“别,哈,别,人家听见了,快停,停。”
4。
“文,我们结婚吧?”某人将头埋在子文颈窝,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他讲得次数多了她竟听得顺耳了。子文心中一跳,向红刚才的话犹在耳边。
她闷闷地嘀咕:“酒还没醒?!”
某人收紧手臂,恨道:“没喝酒你倒能装醉!”
只当是醉话,某人的言论子文通通囫囵过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送走某人。
向红一直没睡,等看她的笑话:“事实胜于宏辩,认了吧!”
5。
现代人似一阵风,来去无踪。
向红走了,没留下多少痕迹。
没了其他杂事牵扯,子文全力投入到投标中,留心每个细节,全程监督定稿、核稿、送印、选版、校版、装订、打包。联合投标一向疏于接口和结合,有了她的加入,效率和准确性大为提高,三方对她皆陪着笑脸,忍下她时常的直言不讳和偶尔的颐指气使。
都说聪明人动脑笨人动手。
子文自嘲:她应该属于笨人之列,偏好这种具体烦琐的工作,还甘之若饴。
6。
按时交出标书,最后冲刺。
标书仅是载体,有了标书,只是有了参与竞争的资格,标书做得漂亮,也只是比武场上多了身盔甲,真正鹿死谁手,就看各自真刀真枪斗法的实力。
三方联合体不敢有懈怠,全力出击,多方活动,
子文也不得闲,皆拜某人所赐:某人霸道地将他在返港期间的工作塞到她手里。
真乃所遇非人!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飞逝,空气中透出春天的气息。
离职仿佛是很遥远的事,开标日期日益接近,几个月来的奋斗目标点就在眼前,子文反而开始茫然了。杜逸飞在等她的答复,可她对自己都还没答案。
7。
周六某人返沪,呼朋引伴地召集几人碰面,约在汤臣高尔夫球场。
子文懒觉未睡足,很不情愿地被三催四催的电话闹来。
她到得最晚,一一打招呼。
有段时间没见lily,前时lily的饭约她后来给忙忘了。
子文想起来觉得抱歉,对她格外热情,lily不自然地对她点点头继续挥杆。
子文略一诧异,难道是自己突然间猛地一热情吓着人家了?
子文对自己耸耸肩偷笑。
“又想偷懒!杆也不拿,过来,我教你。”赵铭军拉过子文,圈在臂中,手把手地示范。
“烦不烦啊,谁想学了!我根本就不爱玩……”子文不合作。
“老实点,这腿后移,知道你运动细胞差怕在大家伙面前丢人……”
“谁运动细胞差了!你溜冰还跟我学的呢!”
这两人在那犟嘴玩,某人陪lily在一处,魏南海和李可站一处,那两对的眼睛不时往这边飘。
“臭美吧你,在北海溜冰是谁摔得哭鼻子?”
“好象你我两人中有个人摔得比较多吧?”子文得意地笑。
“臭丫头!”赵铭军点了下她,无奈地笑了笑,转而道:“小文,投标快结束了,来文军公司上班吧!别再置气了,就春节后,自己当老板不更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