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子文看进去了,很快破功。
她先是抿嘴微笑,继而抖动双肩,再后来干脆笑得滑下去,在水床上蹬腿蹬脚乐得几乎抽筋。
某人靠在那,只是浅笑。
子文揉着肚子,奇怪地问:“喂,你这人很奇怪啊,片子不好笑吗?”
“我不叫喂,叫我阿瑞。”看着她笑,他已足够。
“阿瑞?嘿嘿,你的……女友们这样叫你?”就算她小气好了,就算她抓住他这点不放,谁让她心中芥蒂呢!
“没有,只我家人这样叫我。”某人好脾气地解释,又低声道:“文文,我是……正常的男人,有时侯有……需要。但这无关感情,我也洁身自好,也注意卫生安全,也……支付了对方,两不相欠……”
9。
子文红了脸,料不到这人如此坦率直白,反倒让她觉得不好意思。
但!等等!这算什么逻辑!
“你,不尊重女性!”说着子文的拳头就招呼过去。
被他拦下,他求饶:“以后不会了,有了文文,再就不会了,我保证!”
又扯上她做什么!不要脸!
子文恼羞成怒,打不着,伸过去抓他的痒!
10。
某人闪躲不及,被她抓了几下。
某人笑着威胁:“恩?‘再不敢了’是谁说的?文文的记性不好哦!”
子文忙住了手。
两人止了玩闹。
某人温柔地揽她过来,并肩靠着:“我们看这个!”
伴着心旷神怡的音乐背景,一幅幅,一张张照片滚动而出。白云山,西塘,Rothenburg,雁荡山……原来他们俩已一起走过了许多地方!
42 冷箭难料
1。
次日,子文醒来,陌生的环境中发了好一会愣,直到瞧见墙上的巨幅照片,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出差,而是在某人家。
子文忽地坐起。昨晚某人走后,她好象是在影音室听歌,睡着了……
忙低头看身上,还是昨晚那套休闲服,子文跌回床上。
都说,人的一生中刻骨铭心的爱只有一次,之后,或许爱还会来,只是青春不再,激情不再,浓烈不再。
莫非她被不幸言中?!
几年前那场令人耗尽元气的恋爱,她爱得辛苦,爱得痛苦,不堪回顾,却又难以磨灭。
那种久违了的、每每想起便会入骨入血的疼痛感,再次爬上子文心头。
2。
子文奋而起床,甩落往事。
拉开窗帘,向外倾斜的落地窗外,正对着她上回大赞过的花园一角。子文莞尔。
有人在晨跑,定睛再看,是某人,他正沿着花园里的木桥跑来。
子文想起昨晚,两人正看着照片,这人忽地一声不吭松开她走出影音室,身体僵硬,背影狼狈。
她不由咧嘴好笑,向他挥手,那人似有灵犀地立刻看到她,停下脚步。
子文扑向落地窗,身体摆出大字贴在玻璃上,把脸挤成卡片。
某人刚展开的笑脸瞬间僵化,向她吼着什么。
可惜她听不到,没反应。
3。
过了会,某人气急败坏地冲进房:“你知不知道很危险!万一玻璃垮了呢?”
“大惊小怪什么,这不好这呢吗,”子文道:“今天我们抓紧点,把投标书过一遍,一会儿我还有事呢。”
某人盯着她,打电话:“……把玻璃窗给我换了……楼上的,或者加护栏,总之需要安全加固且不影响观景……”合了电话,他似不悦道:“什么事?比投标还重要?”
有时坦白最能博得同情。子文道:“是向红,过来上党校,她早来一天,我要陪她逛街。”
某人认识向红,通融地点头:“看你的效率。”
子文催:“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开工!”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