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解,甚至到了下课前,还不留情面地点破,“现代诗人不像古代大文豪,寄情山水忠于自我的没几个,有些男人都是想泡你们这些个年轻小姑娘。文化人遇上了喜欢的人就想赠诗,作曲人遇上了心动的就想写歌,本质都是卖弄才华罢了,斟酌一两句还行,品太多就矫揉造作了。所以啊,喜欢诗可以,喜欢诗人可要好好掂量掂量。”

课程一结束,乌泱泱的人群涌上前,不少年轻人捧着他的书等着签名,俞生南很耐心,他边签名边和学生道些家常,十分随和,闻若康推了推身旁的陆维倾,问他怎么不动。

“我没有带书。”

“那也没事啊,你就给个空白纸,他能不签吗?”

闻若康怂恿着他,见他迟迟不向前,就一把拉住他的手从后座一溜烟往讲台前跑。陆维倾被这力道拽着,没刹住车直直地撞向讲台的桌子。

“咣当”

重重一声,震得所有人都不免回头看他。

“同学,没事吧。”有个女生关切地问了一句。

而陆维倾顿时脸烧红了一片,他尴尬地抬不起头,太丢脸了,怎么能这么愚蠢……

俞生南也瞧见了,见他捂着膝盖不抬头,以为撞到哪儿了,放下手中签到一半的书,走到陆维倾面前,“怎么样?还好吗。”

陆维倾听到他的声音,立刻颤抖起来,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