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无法去辨别这是现实还是噩梦,也无法去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变成这一幕,他只是恐惧地不停地呼救和尖叫着。
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他的双手双腿都牢牢地固定在原地,他眼睁睁看着陆旭秋挺着勃起的粗大肉棒,很是熟练地在阴道口研磨,经过一天的肏干,那个地方已经不是一条密缝,而是自然地开着一个小口,大约两根指头那么宽,龟头在入口来回摩擦,时不时划过阴蒂,有时候还会不小心顶到他萎缩成一小团的阴茎。
对方不急于全根插入,就好像在玩弄势在必得的猎物,品味陆维倾每一个表情。
“你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陆维倾的眼睛因情绪过度而发红,他的声音因高度的尖叫而变形,他的脑子已经组织不了措辞良好的句子,只能下意识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知道。”陆旭秋挺着肉棒一寸寸地插入阴道的深处,他看着陆维倾咬牙切齿,恨入骨髓的眼神,回应道,“我在操你。”
“陆旭秋,我是你父亲!”男人从牙缝里终于挤出了这五个字。
但听到这句不以为意甚至嗤之以鼻的年轻人只是摆着胯部,缓慢地抽插,他故意把动作放到这么慢,这会让男人体会到凌迟般的痛苦。
“你这会儿倒想起我是你儿子了吗?需要威严的时候,就摆起父亲的架子了对吗?”
陆旭秋嘲讽地笑着,他反复摩擦着肉壁,在最深处仿佛快要到达尽头的地方停下,肉棒被致密的洞穴包裹,他舒爽地叹气,然后眯着眼,又再度拔出。
陆维倾大喊着,“我他妈让你停下!你个畜生!”
可是回馈他的只有越发用力地操弄和变换速度的摆动。他惊恐地发现,就算全身上下都在痛,羞耻的器官仍然快活不已。只是被肉棒贯穿,身体从内到外发出呻吟,他无法抗拒被插入的快感,哪怕是隐忍了很多年,都无法压抑对性的极致渴求。
陆旭秋能感到洞穴搅出许多淫水,那种绵绵润润的水声让他很是兴奋,“是儿子也好,是畜生也好,你这样畸形的身子只要被操就会爽吧,还会在乎是谁吗?”
“你闭嘴!”陆维倾被激怒了,他的声音完全变形,漂亮的脸蛋因为泪水和狰狞的表情而十分恐怖,他激动着,不仅仅是被强奸的耻辱,还有被说中的气急败坏。
被抽插的快感让他感到深深窒息,如溺水般窒息。刹那间,他的脑子被无数痛苦的记忆倾轧而过,唯一的欢愉亦是可耻的悲鸣,他厌恶自己的一切。
陆旭秋顿住了,他看到他父亲的脸陡然失色,血液像是被抽空一般,面色煞白,目光空然地望着他,又好像穿过他看向了别处。
陆维倾说,“我的人生自始自终都是一场悲剧。”
公众号婆婆推文,群九八二六三八零三五2020-03-10 20:02:38整
作为新生,入学的军训总是逃不开的,本以为最多站站军姿跑跑步就完事了,未曾想到T大的军训宛如炼狱,教官严苛得仿佛在带一班犯人,对男生更是毫不留情,前三天高强度十二个小时训练不说,还要在夏日火辣的太阳下连续做五百个青蛙跳,哪怕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也吃不住这种级别的剧烈运动,从小腿肚到大腿根肌肉酸痛无比,宿舍住高点儿的连上下楼梯都费劲。晚上七点结束最后一千米的长跑,男生们成群结队地往食堂涌去,密密麻麻地,穿着同一款深绿色的迷彩服,像极了在荒野觅食的蚁群。
陆维倾站在操场那儿,汗渍从头顶滑向脖颈,身后的人突然拍了他一下。
闻若康,他的室友之一,见他愣在那儿,催促着快去吃饭,他只是摇了摇头说,“你们去吧,我想先洗个澡。”
“现在不去,一会儿食堂可没菜了。”闻若康搂过他的肩膀,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并没觉得室友的身上有汗臭味,反倒是一种说不出的淡淡香味,“回去再洗也行啊,不缺这功夫。”
“没事……”陆维倾若无其事地说着,他仍然不习惯这种男生间亲密的挨靠,刚入学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