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是什么硬骨头,要真是百折不屈的个性,当年早就从楼顶上跳下去了,说到底他的人生一直都是贪生怕死苟活着的,早就和硬气这两字没什么关系了。

所以当陆旭秋真往他两个穴里塞满跳蛋的时候,陆维倾内心十分后悔,早知道闭嘴不说话好了。

当然他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这些话他也颠来倒去说了十几年了,也不必为此大动肝火吧,可偏偏陆旭秋比他想得要生气,有种道不明的憋屈感,非要在他身上讨回来。

如果说之前还有些温存,这次彻底沦为了对方手里的玩具,一个漂亮的玩物。对待玩物无须怜惜,肆意摆弄就好了,于是自那天起,不管什么时候,他的身上总挂着各种东西,比如乳夹。

他虽然是双性人,却不比女人隆起的胸部,按理说没什么可亵玩的,可陆旭秋非要拿乳夹夹在他小巧的奶头上,夹子可以调节松紧,晚上松一些,白天紧一些,一天下来夹得乳头又红又肿,好不容易取下来,形状大了一圈不说,颜色也如红石榴般艳丽,看着十分诱人,舌头扫上去,火辣辣的,令人疼痛难耐,连穿上衣服被布料摩擦时,都能痛得倒抽一口冷气。

说起来陆维倾好久没有感觉到这种感觉了,初中那会儿整天提心吊胆,深怕胸部跟着性器官一起发育,于是每天用布将胸部裹紧,虽说长大后才知道自己的乳腺发育不完好,但青春发育期的束胸压缚,导致乳头有些内陷,比一般女人要小很多,而且长期压迫胸腔很是难受,尤其是夏天炎热烦闷,上了一天的课多跑几步路都不太能喘得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