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
陆旭秋看他这样,也不想争了,抱着手臂端详着他。那脸还是红的,之前是因为光着身体见外人羞耻,这回是因为吃得太急,气管难受。
就算这么难受,陆维倾还是执着地一口吞下。
那一刻感觉有些不同了,瞧着男人发怒的眼带火光的双眼,他十分确认还是那位“完全不爱他”的父亲。
但除了冷漠、狂躁、骚浪之外,陆维倾竟还有这样情绪化的,甚至幼稚的模样。
好像手里把玩着一块魔方,你不知道他会转到哪一面,也不知道男人还藏了多少真实的自我,没有被人看见。
公众号婆婆推文,群九八二六三八零三五2020-03-10 20:04:53整
爽到就行了。
像是一剂万能冲剂,高潮射精就解决一切烦忧。身体本能地渴望插入的快乐,摇晃着屁股,堕落不堪的淫叫,哪怕清醒之后陷入自我厌弃,都没什么关系,只要静静等待新一轮的贯穿,享受短暂的欢愉就好。
伤口划开了一条口子,舌头舔上去很舒服,都知道那会发炎感染的,可还是抗拒不了须臾间的酥麻感,反反复复的,怎么也好不了,也不想好了。
彻底的过瘾,然后彻底的上瘾。
两人就如同发情期的野兽,胡搞了好些天,窗帘拉上看不见白天黑夜,只有昏黄的卧室灯和怎么都散不掉的淫靡,卧室的地板一片狼藉,全部是砸坏的家具摆设,仅有几处干净的落脚地方,临时理了一会儿,方便做爱罢了。站着操,或者抱着操,总是有不同的滋味可以品味。
如果狂躁发作时的男人挣扎得太厉害,陆旭秋会拿束缚绳和鞭子好好教训他一顿,出于实验的心态,他对鞭打得心应手,而且陆维倾的身体很漂亮,鞭痕附在上面像极了风格前卫的现代艺术,具有摧残的美感。
陆旭秋发现他有暴力的本质,好像与生俱来一样,人能这样自如控制伤害他人的力量,也是种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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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玩得太过火,会不小心弄巧成拙,他那天想看看陆维倾全身布满鞭痕的样子,他把他捆在了椅子上,抽了一个下午。
大功告成的时候,陆维倾又陷入之前神志不清明的状态,犹如一位胆怯的少年,禁不得任何一点吓唬,只能耐心哄着。
还好不难哄,只要从后面环抱着他,抱着他坐在自己怀中,像是罩在他的后背上,笼着他,聚着他,再摸摸他的头发,陆维倾就会乖乖地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依偎在他怀里,脸上写满依恋,特安详的姿态。
最重要的是,这样状态下的陆维倾会开朗地喊出他的名字。
第一次听到这声,陆旭秋错以为是哪个同学在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