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吃过的东西,只配呆在这儿!”
然后头也不回地回了卧室,大力关上房门。
但这并不是吵架的结束,而是怒火的开始,勃然大怒的陆维倾,一进门就把能看得见的东西往地上狠狠砸在地上,越想越是恼火,情绪过度起伏的他如同一个疯子,对着那张乱七八糟的大床狠跺一脚,卷起床上的枕头和衣服,还有因为性交沾满液体的被褥尽数全往地板扔去,狂躁的发泄,用力地撕扯,没有任何的形象和风度。
如果方剑在旁边一定会尽全力控制着他,但此刻情绪失控歇斯底里的男人像一只无头苍蝇,他开始到处寻找打火机,脑子里填塞着一个念头,他想把整个房间一把烧烂,最好连同门外的家伙一起烧成黑炭!
房间闹出的巨大动静不能放置不理,陆旭秋深深皱着眉毛,说实话,他一个快十七岁的年轻人都没有陆维倾精力旺盛,这种几乎没有间隔期的狂躁和低潮交替,太让人厌烦了。
陆维倾原先也不是这样的,明明是多摆一个表情都嫌烦的寡淡男人,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吗?
公众号婆婆推文,群九八二六三八零三五2020-03-10 20:04:36整
年轻人不知道从哪儿买来的红色棉绳,绕过他的肩膀从腰部穿出,捆住上半身后将他弯曲的双腿从大腿一路绑至小腿,然后再度穿回肩膀,上下两根绳子用力一收紧,膝盖被迫紧贴着胸口,最后缠绕在脚腕处的绳节上系紧。
当然这个过程并不太顺利,陆旭秋并不太清楚棉绳的弹性导致了这种紧缚型的全身缠绑更需要带有毛刺的麻绳,当然,他只是个没有实战经验的新手,能够将并不听话的陆维倾成功捆绑,就已经完成了第一步。
大功告成之后,他油然而生出一种做完化学实验提纯重结晶的成就感。
从视觉效果上来看,红色棉绳软滑而反光,适合陆维倾这样肤白细腻的人,被层层缠绕的身躯像极了肢节动物,被迫弯下的躯壳又柔弱仿佛一脚就能轻易踩死。
“唔……呜啊……啊……啊……”
陆维倾发不出声音,中途因为太过吵闹,没有耐心的陆旭秋将镂空口球塞入他的嘴中,现在只能用支离破碎的喊叫来宣泄他的不满和抗议。
之所以用镂空的口球,是为了能够看到那条鲜红的舌头,想说却不能说,还要竭力的挣扎,多无力。口水都被迫流下来的样子,多丑陋。剥夺说话的权利,本身就是为了更好的顺从,不管心里会不会屈服,但至少不用再听到刺耳的反驳。
陆旭秋的耳后感到一丝瘙痒,他挠了挠,那划破了的伤口擦完药水后迅速结痂,凝成了一道血印,让人时时想要抓挠,这又加剧了他烦躁的心情,只是束缚看来不够,最好能让对方也品尝这种痒意。
陆旭秋从自己卧室的抽屉找出了一节短鞭,半米长,三厘米粗,标准硬牛皮制成,如果用力在空气中挥动,能清楚地听到摩擦空气的啸叫,如果是鞭打在身上,想必也能迅速地留下一道笔直的伤口。
陆维倾看着他举着鞭子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年轻人还是面无表情的神态,嘴角连一丝抽动都没有,一贯在家里他都是这个表情,在吃饭也好,学习也好,都是淡着神色的,陆维倾说什么他听着,没有什么意见,也不会和他争辩。
短短半年却见识到面无表情的背后是如此汹涌的深沉心思。
他筹划多久了?
他要对自己做什么?
许许多多的问号,层出不穷的疑惑,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专业工具,不知道从何处学到的下作手段,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陆维倾这一刻才意识到,他对自家儿子的爱好、兴趣、性格、本质一概不知。
“先说一下,不太专业,对于鞭打我没有研究过。”陆旭秋停在他的面前,自上而下地俯视着男人,到了这种时候,他仍然有着耐心,有计划的冲动是最可怕的,他早就想好了会发生的一切。
这算是一种实验前的通知,告诉每一位参与者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