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她的声音带着沉闷的嗡鸣,“那是我这几年吃过最饱的一顿饭。”
不能再听下去了,心揪着痛。
男人捞起外套:“我走了,你不用再回会所,差多少钱跟我讲。”
衣服被撕开一半,堪堪遮住乳尖和下体,雪白的身躯在发抖:“所以,你还是不要我了。”
“晏礼,我们不是小孩子了。”
“那你再给我点一份花椒鸡意面吧,我好饿。”
他没有点开外卖软件查看,熟练回答道:“那家店不卖这个了,你换个。”
“为什么?”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一家餐厅不卖某个品类再正常不过,更何况是个很奇怪的菜。
“喜欢吃的人很少。”
“所以像我这样的人就是没被选择的,是吗?”
陆聿臣歪头深呼吸,“啪”地将衣服扔床上,回身把女人拎起来,满脸怒火:“你走之后,我吃了四年,晏礼,你知道什么意思吗?你有四年可以随时想吃就吃!但你没有,现在你怪商家为什么不卖了,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他不想等了!你明白吗!他等不下去了!!”
有水滴进胸口,很烫,也很痛。
面前的人突然挣开男人的手,背对着陆聿臣脱下挂着的布料。
“你”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见白皙的脊背上,布满了密密麻麻深浅交错的鞭痕。
是那种新伤叠在旧伤上,重复无数次的血迹。
“…晏礼,是谁,我要杀了他,我一定会杀了他!!”
“他死了,陆聿臣,”晏礼抱着他的头安抚,“死之前没还完债,才把我卖进会所。”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会不告而别吗,因为我妈死了,没有人再保护我,我的继父赌赢了会抽我一顿庆祝,赌输了会抽到见血才算发泄完。那个时候他已经还不起钱了,他只有逃命,他什么都没有,只有带着我别人才愿意借钱给他,我是他的抵押物。”
“陆聿臣,你那么亮,你该去照漂亮的地方,不应该来照我的…”
胸口被泪水浸湿,怀里壮硕的身影抖动,他不想让晏礼知道他在哭,起身反手将女孩按在颈间:“宝宝,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能帮你,我真不是个东西!”
“不怪你,十七岁的我不可能让你救我的,我在你面前一直那么骄傲。”她突然笑了,“现在不一样了,我可以求你的。”
男人闭上眼,疼得说不出话,这些年她早就被折磨得一点骄傲也没有了。
“是我求你,我求你快乐、求你平安、求你自由。”
冷冽香薰的后调却是催情的气味,暖黄的落地灯柔软了绷紧的皮肉,陆聿臣亲吻她的疤痕,像亲吻美人鱼的鳞。
细腰往下塌,屁股翘起,臀缝包住男人的性器上下磨蹭,温暖的肉体覆盖住她,手摸到前面,从小腹往下,黏起湿漉漉的一片。
他拿到她面前:“越来越会流水了,这些年想过我吗,嗯?”
阴蒂被捻得通红,比记忆里更粗糙的掌心兜住下体,两根指头拨开肥嫩的花蠢挤进水汪汪的逼里。
“真紧。”
“哈啊…那里,别,啊…王八蛋!”
“问你呢,想过我没有。”
前面是小穴里肆意妄为搅弄的手指,后面是硬挺的肉棒隔着裤子抵进她的臀肉。
“唔…想,想你,天天都在想你,啊…”
手指抽插出水声,怀里的身体软得没有骨头,在怀里游动。
“想我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你就这么想我的?”
说着往前一顶,前后同时发力,晏礼娇娇地叫出声:“嗯…想你自慰,我,我偷了你的钢笔…啊…”
“钢笔那么细能满足你?”男人一只手解开胯下的束缚,一只手加快频率,怀里的人被两根手指顶到抽搐,“高中的时候就缠着我要,现在怎么害羞起来了宝宝,你下面可不是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