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一般是在哪里下手。”八卦,到哪里都改不了的八卦。
“你是我看见他的第一个下手对象。一般都是女的贴上去,他若不反感也就在一起,可从没把人放在心上。可那天在我家,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你扶走,也就是等于公开了你们的关系,第二天你们的消息出现在网上,害得好多千纸鹤好伤心,我那从来都是让男人哭的妹妹在家伤心了一整天。拉着我边哭边闹,说不甘心,一定要让方子蹇知道他和你不可能。”
任云飞这一说又说到了楚凡的心坎上,不过厚脸皮的楚凡有着超强的死鸭子嘴硬的个性,说:“的确我和你们这些人的差距很大,你们那些说句话都要想半天,成天比这比那的生活我也过不来,我虽然就一小市民,但也没幻想过和方子蹇在一起。网上的消息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你回去告诉你家那小仙女不用伤心,说不等过几天姐姐我就厌了。” 虽是嘴硬,可想到方子蹇身边是别的女人的画面,楚凡还是觉得心都被纠起来了。
听到楚凡这样说,任云飞正色道:“你别以为我们只知道吃喝玩乐、花天酒地,我们中大部分人花的钱都是自己赚的钱。你想想一个普通家庭对子女的管教都很严格,我们那些好强的家长会放松我们,你们快乐的童年我们没怎么过,你们悠闲地玩乐时我们在被逼着研究国际国内形式。我们比任何人都渴望平凡的生活,希望找到一个真性情的人做伴,可往往那些都是冲着我们的家庭、地位来的,慢慢地都变得没有真心了。我很羡慕子蹇,能遇到你。”
“我有什么好,我还不是冲着方子蹇的钱。”楚凡嘻笑着想到自己的户头上还有方子蹇支付的八十万过夜费,包包里还有一张可以大胆放心刷的卡。
看到楚凡的模样,任云飞又笑了:“和你在一起的确很开心,让人感觉很轻松。”
第四十九杯 鸡肋之苦
“任先生,你这句话有在骂我蠢的嫌疑哟!”
“看来当过警察的人是不一样,就是没当警察了,说话还是那个腔调。”
听到任云飞突然提到这个问题,楚凡有些吃惊,不过楚凡早就和李可可闭门研究过,干卧底讲究的就是投入,没学过不要紧,只要投入了,那也是实力派的人物。所以,早已投入到高利公司职员身份的楚凡十分自然地回问任云飞:“咦,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是警察。”
“现在的你好歹也是上了网的人,打听你事儿的人多着呢。”
“上网?还上网逃犯呢!”
任云飞认真地望着楚凡,问道:“不是说般当了警察后都会有什么制服情结吗?你是怎么舍得脱下警服的呢?”
“你当我愿意脱呀!警察这个身份就像鸡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行动整不停、心得写不完、禁令天天背、打骂绝不还!我们那高老板都说是个实干派,他一天工作十五个小时,就要求民警要干十二个小时,不光剥削我们的剩余劳动力,还要在精神上污辱我们。你说,他组织在岗的民警到人才市场上应聘是什么意思,目的就是要让我们知道除了警察,其它的我们什么都不会干。告诉你,我们一社区民警去应聘时,那招聘人员问他以前是做什么的,都会做什么?他说以前是驻片的,一般都是走街串户敲门调查,手上都敲出了茧。后来招聘单位把他招了,让他去干嘛?贴小广告!理由就是他干这个对路。”
楚凡讲得是义愤填膺,可把任云飞逗乐了。
“你别笑,还有呢。人家刑警队一破案能手,单位要招去当保安。你说再怎么也要当个保安部主管人员吧!招聘单位的人理由还充分呢,说是有实战经验,好人坏人一看就出来,不守大门太可惜了。这些事,后来都变成的高老板唱高调的最佳素材,动不动就说‘你们不好好干,就只有去当保安,去贴小广告’!你来评评理,有这样损的人吗?其实我们也承认在很多方面是与现在企业的人员之间有差距,可是术业有专攻,我们学的就不是那专业,怎么能这样比呢?你叫那贴小广告的来干干社区警察看看。只怕就是你也干不下来。楼上浇花水滴到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