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双目,艰难地张着嘴承受着男人气势汹汹的吻。他前胸的衣襟大敞,双手在男人的胸口似推非推,雪白的皮肤染上红晕,散发着令人心惊的魅色。

男人的手在他胸口和腰间来回游移,眼看就要从衣摆进去摸到下身了,钟黎宁脑袋一热,直接扑上去狠狠地咬上男人的手臂。

“啊!”男人一声惨叫,用力一甩胳膊,钟黎宁就被甩飞了,重重地摔到门框上,撞得她骨头都要碎掉了。

男人正是兴致勃发的时候,突然被打断,气得直喘粗气,再一看那咬他的分明是个狐狸,便捏着钟黎宁的后颈将她提起来,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哪里来的白毛畜牲打扰爷的好事?”

眼看男人就要掐死阿黎,福顺来不及拉好衣服,慌忙跪到男人脚边不停磕头,边磕边哭着求道:“沈大人放过它吧,阿黎不懂事,冒犯了大人,大人万莫要与它计较。都是奴婢管教不严,奴婢任凭责罚,沈大人放过阿黎吧。”

“哐哐哐”的声音响彻房间,男人捏着晕头转向的钟黎宁,饶有兴致地看着福顺的衣衫随着他的动作滑下肩膀,雪白的皮肤半遮半露,半晌才慢悠悠地说:“这是做什么,莫磕了,是想磕坏了让爷心疼呢。这小畜生是你养的?”

福顺低着头应道:“回沈大人,是奴婢养来作伴的……”

男人抓着钟黎宁晃了两下,福顺的心都跟着颤起来。男人见福顺的额头已经磕出了血迹,满眼急切泪光盈盈,被打断的欲火再度烧了起来,越来越旺。

“放了它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我这手也不能白给它咬这一下,不如你代它来还?”男人捏着福顺的下巴,挑眉问道。

“但凭大人责罚,”福顺垂下眼帘,双手颤抖地摁在地上。

男人把钟黎宁甩到一边,钟黎宁哀哀地叫了一声,福顺看它抽搐一下,心口绞痛,都是因为我……

“给我舔,”男人强硬地掰过福顺的头,将他摁到胯下。四周弥漫着浓烈的腥臭气息,福顺闭了闭眼,用嘴褪下男人的亵裤,将那一团紫黑的肉块含进嘴里。男人抓着他的头发用力挺腰,福顺不断发出干呕声,他的嗓子溢出一丝腥甜,似乎是被撕裂了。

福顺闭着眼睛,像木偶一样任由男人动作,突然感觉到男人激烈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然后嘴里一空,面前的男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福顺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见墙角有少女的痛呼:“好痛好痛,福顺,好痛啊!呜呜呜呜呜。”

钟黎宁疼的在地上打滚,不停用头撞上墙面,福顺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把钟黎宁抱进怀里,急切地问:“阿黎,你怎么了?是哪里痛?”

钟黎宁把头扎进福顺怀里,拼命地拱。她知道会痛,但没想到会这么痛。昨天四姐就告诉她不要在五皇子府用妖术,不然会被金光攻击,所以她一开始没想用妖术的。可那男人怎么能那样对福顺呢,她实在忍不住,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好不容易被那金光折腾完,钟黎宁已是气息奄奄,蔫蔫地瘫在福顺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福顺紧紧地抱着钟黎宁,感觉到她不再颤抖,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出来,仔细看了看。小狐狸左边的后退似乎被摔断了,雪白的毛发被刚刚一通折腾弄的乱七八糟,其他的倒是看不出什么了。

“阿黎,你没事吧?”福顺轻声问,他的嗓音还带着些沙哑,一说话又涌出了血腥气。

钟黎宁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试图甩尾巴未果,她真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阿黎,你……会说话了?”福顺想到刚刚少女的嗓音,有些欣喜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