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晴咬着下唇,连呼吸都放轻了,些微的颤抖都会让绳子在身上移动,那感觉简直让人头皮发麻,陈暮晴全部的精力都拿来调整呼吸了。

钟黎宁将陈暮晴压到床上,将他两条腿大大敞开,用腿压住,抬头堵住了陈暮晴张嘴欲呼的唇。

见他重又迷失在激烈的亲吻中,眼中渐渐失神,钟黎宁将细长软管再次拿出,悄无声息地抵在他身前的小孔处,慢慢伸了进去。

“唔!不……唔……”陈暮晴蓦然瞪大双眼,口中的惊呼再次被钟黎宁堵回去,下意识的乱动也被钟黎宁的腿压住了,于是只能惊恐而无助地感受着那只软管越来越深地进入他体内。

“啊!”不知软管碰到了什么地方,陈暮晴全身一阵剧烈的颤动,尖叫脱口而出。

钟黎宁试探着再次用软管磨蹭那个地方,果然见陈暮晴颤得越发厉害了。

“夫君,我要开始了哦。”钟黎宁声音里满含笑意,可话中的意思却将陈暮晴的眼泪都吓出来了。

“阿黎,不要这个,不要这个好不好,呜呜,不要这个……我会死的,会死的……”陈暮晴哭得气都喘不上来,抓着钟黎宁的手不断哀求。

只是刚刚那轻轻的两下,他就被惊涛骇浪般的恐怖快感吓得不知所措,若是阿黎再继续下去,他怕自己会死在这场风暴里。

“不会有事的,乖,”钟黎宁哭笑不得,又见陈暮晴脸色都白了,怕硬来他受不了,可又实在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这个软管她做成很久了,奈何一直没机会用,这次陈暮晴好不容易松口任她玩了,下次可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在夫君心里还是花最重要吧,”钟黎宁垂下眼眸,语气低落道,“花草可以占用夫君大半的时间,我只是想和夫君玩个小小的游戏都会被拒绝。也是,都这么久了,夫君大概也看厌我了。如今是花草,以后说不定会有邻家的小猫妖,山下的小妹妹,大概哪个都比一只平平无奇的狐狸更能讨夫君喜欢吧……”说罢,钟黎宁作势要去解开绳结。

“不是的!”陈暮晴慌张地捉住钟黎宁的手,急切道,“阿黎是最重要的,什么都不会比阿黎更好,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我只是……只是有些害怕这个,不是不想与阿黎玩,若是阿黎喜欢,我怎样都可以……”陈暮晴脸上微红,重新躺回床上敞开双腿不动了。

钟黎宁心中暗笑,黏糊糊地腻上去,“我就知道夫君待我最好了!夫君莫怕,娘子疼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让你受伤。”

说罢,钟黎宁再次将那软管轻轻推进去一些,悄悄地在他体内试探。陈暮晴闭着眼睛发出一声啜泣般的呻吟,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被褥。

“啊!阿黎……那里……那里不……”不知被碰到什么地方,陈暮晴猛地睁大眼睛,惊慌失措地叫道,但他当看见钟黎宁满脸的兴奋时,终究还是咽下了嘴边的拒绝,只唤着钟黎宁的名字,发出一声声无法控制的呻吟。

“夫君乖乖的,不要乱动哦。”钟黎宁找准位置后,停下手中的动作,吻上陈暮晴湿润的眼角,笑着叮嘱道。

陈暮晴仍在剧烈地喘息着,还未弄懂话中未竟之意,听见钟黎宁说话便愣愣地应了声。

“阿黎!不,不!啊!”身前的软管顶在要命的地方猛烈震颤起来,身后的玉势竟也随之开始迅速抽插,陈暮晴试图挣扎却被钟黎宁压住,只能无助地摇着头,徒劳地哭到哽咽。

前后夹击中,陈暮晴觉得自己宛如在惊涛骇浪中乘着一叶小舟,也许眨眼间就会被情欲的巨浪咆哮着吞噬。

过度的快感让他惊惧而不安,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净身房那间昏暗又满是血腥和骚臭气息的小屋,陈暮晴不禁颤抖起来,口中喃喃地唤着“阿黎”,像是抓住了最后救命稻草。

“我在呢,夫君,我在你身边,一直都在,”唇上落下熟悉的温度,耳边是温柔的声音,陈暮晴死死地抱住钟黎宁的背,一口咬上她的肩膀,堵住了口中的闷哼。

有淅淅沥沥的声响从二人身下传来,钟黎宁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