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晴的喘息里慢慢带了哭腔,手指被钟黎宁摁着,无意识地挑逗着自己乳头。随着钟黎宁的话,乳头越来越痒,越来越肿,仿佛真的发骚了一般。

“再摸摸这,这叫骚穴,”钟黎宁拉着陈暮晴的手伸到肉臀间不断翕张的地方,摸到一手晶莹的粘液。

钟黎宁的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小姐往日装得冰清玉洁,其实根本就是欠操的骚货吧。是不是经常自己摸骚奶子和骚穴?”

“不是,不是的,我没有……”陈暮晴摇头,哽咽着说,想抽回手却被钟黎宁死死地拉住,只能随着她的动作,将手指塞进自己的后穴。

“小姐摸到了吗?这就是你骚穴里面的媚肉。知道它为什么叫媚肉吗?”钟黎宁被眼前的美色冲击,眼底的欲望越来越深,但嘴上仍在耐心十足地引诱着,“因为啊,它又骚又媚,看见有东西进来就缠着不让走,这样下贱的东西,活该被操得合不拢,小姐说是不是?”

陈暮晴是第一次摸到自己肉穴里面,钟黎宁淫靡的话和手上湿热嫩滑的触感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冲到脸上,半真半假地哭喘:“不要了,不要了……求你……不要这样……”

“来,小姐,跟小的说说,你现在在做什么?”钟黎宁拉过陈暮晴的左手,让他自己抠挖左胸上的红点,右手则引着陈暮晴伸出一根手指,在肉穴内缓慢进出。

“我,我在……”陈暮晴脑子里昏昏沉沉,但那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啊!”钟黎宁忽然曲起手指敲打了一下穴内那处凸起,陈暮晴一声惊叫,知道这是阿黎在催促他,通红着脸泪眼模糊地低声道,“我在……操自己。”

“操”字简直是含在嘴里说的,轻得宛如空气。钟黎宁很是不满,带着他的手指重重地摁上穴内敏感处,看着颤得不成样子陈暮晴,再次问道:“小姐大声些说,小的没听见。小的刚刚不是教过小姐吗?上下都要说。”

陈暮晴眼前一片模糊,生怕再被她狠狠地来几下,哭着喊道:“我在操自己的骚穴!在揉自己骚奶子!阿黎!阿黎操我!”

钟黎宁被眼前的活色生香烧得眼眶都红了,身后忽然冒出九条长尾,四条分别卷起陈暮晴的四肢将他大大敞开,两条袭上他胸口红肿的乳头,一条贴在他身下溢出清液的小孔处来回扫动,剩下两条则钻进他幽深的臀缝中,在被揉软的穴口处跃跃欲试。

“啊!阿黎!”陈暮晴惊叫出声。

两条长尾争先恐后地贴上陈暮晴小穴内的敏感处,你追我赶地摩擦着脆弱又敏感的一点。

钟黎宁埋头在他颈窝处舔舐吸咬,双手则在他绷紧的腰臀间来回游移。

全身的敏感处无一不被妥帖地照顾到,陈暮晴只觉身上燃起了熊熊大火,烧得他又麻又痒,又痛又爽,完全忘了身在何处,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一遍一遍哭着唤“阿黎”。

“夫君,跟我说,好爽,操死我。”钟黎宁一边控制着尾巴在体内缓慢地磨蹭,一边不怀好意地哄道。

“好……好爽……操死我……”陈暮晴全身绷紧,嗓子都哭哑了,迷迷糊糊听见钟黎宁的要求,就乖乖地跟着重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钟黎宁乐不可支,接着哄道:“夫君好乖,来,接着说,阿黎好猛,阿黎操死我。”

“阿黎……阿黎好猛,阿黎操……操死我,呜呜……”陈暮晴像学舌的小孩一样跟着钟黎宁的话一字一句地重复,哭得喘不上起气来还坚持要说完。

钟黎宁心满意足,看着身下凄凄惨惨的陈暮晴,终于良心发现,决定给他个痛快。

钟黎宁将尾巴尖勾起来,像敲鼓一样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在他穴内敏感点,越敲越快,越敲越重。

“呜……要……要尿了,阿黎!阿黎!”陈暮晴腰背猛地拱起,身下的小孔喷出一股微带骚味的淡黄色液体,淅淅沥沥地淋到地上,身后的小穴猛烈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