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怎么样?”胡琅月站在一边问她。
“全回来了,”钟黎宁低头盯着自己的手看,笑得眉眼弯弯。
“小九,你上次说想到一个办法,可将那金雕真身一道消灭?”胡琅月的语气忽然严肃起来。
“嗯,”钟黎宁点点头,“是有个办法,虽然有点冒险,但这是我想到最好的法子了。”
“苍顶山上有株荧草……”
钟黎宁早先在看书的时候,就对女主中毒的这一段印象深刻,原因是那个荧草实在是太邪了。
原着中写荧草生长在苍顶山上,妖异有光,择人而食。赵楚琛的人发现它可以在苍顶山范围内四处移动,还可以随时缩回土中再伺机出现。
赵楚琛前后派出三队精锐皆全军覆没,不得已只能亲自前往。几番探查之后,他听到当地传闻说西南王府有一祖传秘宝可以压制这荧草,便去借这秘宝。在承诺不削藩,承认西南王义子等诸多条件后,赵楚琛才拿到那块玉璧。
据西南王说,玉璧是数百年前一位仙人所赠,仙人告知苍顶山镇压了一只力量强大的妖物,已命灵物镇守,但恐百年后妖气溢出伤及凡人,还需西南王府协助。此玉璧有驱邪避秽之用,可短暂压制妖物异动,如到万不得已,或可为此地百姓谋得一线生机。
随着时间的推移,苍顶山果然出现了异状。
苍顶山上遍布珍贵药材,不少百姓以采集药材谋生。某日一老伯为中毒垂危的孙子上山采药,忽见有一盈盈而立的嫩芽散发着微弱的光,嫩芽随风摇摆,就像是在对老伯招手一般。想到孙子,老板心一横,要将那嫩芽摘下来,却见嫩芽害羞似的缩回地里,只露出一片小小的嫩叶。
老伯取下嫩叶,喂给自己的孙子,没想到孙子吃下去还没半个时辰,面色忽然变得红润,眼神也越发明亮,甚至能下床走路了。老伯欣喜不已,以为神草,便将这消息告诉了村里人。
村里一地痞无赖贪财,当即带了不少壮汉上山寻那神草,不久便寻到了。但一群人刚走到那草的旁边,只见原本柔嫩的小草忽然暴涨数倍,并摇摆着向四周喷洒透明粘液,被粘液沾上的人无一不觉皮肤剧痛,而后那巨草上长出两颗尖锐的倒刺,向四周一卷,几个壮汉便被拽进了苍顶山,不知死活。二十三人中唯有两人逃脱,却也被那粘液腐蚀了皮肉,几乎看不出人形。
西南王府得知此事后,料想是祖上传闻的妖邪作乱,派人上山查探无果,还折了不少人手,便编造了一个恶龙镇守荧草的传说。
此后上山的人渐渐变少,伤亡人数也越来越少,却仍有人铤而走险,被那荧草吞噬。
钟黎宁回想起这段剧情,又结合几日前夜鸦的情报,猜想这荧草应当是金雕的舌头幻化而成,它在山中以这种方式吞食慕名寻找荧草的人,以积蓄力量。
金雕真身妖力强大,世间毒物奈何不了它,哪怕只是分他舌尖的一丝皮肉也可压制虫蛇草木之毒。话是这么说,不过想想女主吃的是那金雕的舌头,钟黎宁还是觉得有点恶心。
“四姐,可有办法引来天雷?”说着说着,钟黎宁忽然问道。
“成仙的时候会历天劫,那时候就有天雷了,”胡琅月莫名其妙地回道,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瞪大了眼睛,“你想干什么?你想引天雷打那金雕?”
钟黎宁将自己这段时间构思的计划向胡琅月细细道来,却遭到胡琅月的反对,“你这计划太过冒险,且不说要让那金雕真身出来,万一不成如何收场,便是引天雷的时机,迟一刻早一刻你都会没命,就算时机刚好,你当那天雷是闹着玩的?”
“四姐,”钟黎宁拉着胡琅月的手,“那金雕只是一个分身就让你们奔波了这么多年,还扰的天下不得安宁。我能感觉到他的力量已经积蓄到非常强大的程度了,引出真身是早晚的事。这计划虽然冒险,但并非毫无一丝可能,若真的将那金雕真身一举消灭,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