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只有一颗心,一条红线也只有两端,我连了你就不能再连别人了,”钟黎宁动了动左手无名指,看福顺的手指跟着动了两下,“今生今世,钟黎宁心里就只有陈暮晴一个。”

“你总是问我为什么,”钟黎宁抬头看着福顺的眼睛,认真地说,“如果能说出来我肯定早就告诉你了。一开始大概是看你可怜,后来发现你长得好看,做饭又好吃,说话声音也好听,冷着脸训人和红着脸哭喘的样子都特别诱人,连失禁的样子都可爱得要命。好像有一堆理由,又好像哪一个都不是最重要的,总之是不知不觉就陷进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福顺的表情复杂难辨,分不清是羞涩多些,还是感动多些,不过……钟黎宁看着闭眼吻上来的福顺,心中暗笑,这次他总算知道正确的捂嘴方式了,可喜可贺。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呀?”不能总被他问,一吻结束,钟黎宁立刻反击。

“阿黎这么好,没有人会不喜欢阿黎的,”福顺满脸诧异,似乎对钟黎宁的问题非常不解。

钟黎宁一时语塞,顿了顿轻咳一声,凑到福顺耳边,笑得不怀好意,“那这么好的阿黎要问人讨礼物,也不会有人不给吧?”

“这是自然,”福顺一脸理所当然,丝毫不知危险临近。

钟黎宁悄悄撑开一道结界,笑嘻嘻地扑到福顺身上,边解他的衣带边说:“那就好,福顺,我们今晚就在这里玩吧。”

“阿黎,这里不行,会……会被人看到……”福顺满脸惊慌,轻轻摁住了钟黎宁的手。

“哼,刚刚还说不会有人不给,”钟黎宁瘪嘴,强硬地推开福顺的手,继续解他的衣带,“我就要在这儿!”

福顺的手悬在钟黎宁背上蜷缩几下,终究还是没再拒绝,闭上眼睛咬紧了牙关,双手用力攥住散落在身下的衣服。

夜风轻抚,福顺光裸的身体瞬间起了一层小疙瘩。钟黎宁的手和唇舌同样火热,贴在福顺微凉的皮肤上引得温度节节攀升。

福顺全身都在用力,眼睛紧闭,上齿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来。毫无遮拦的环境使他万分紧张,身体也变得极为敏感,耳边微风吹过枯草的声音都能让他颤抖起来,却只能徒劳地祈求不会有人经过此地。

本来打算逗一逗就告诉他的,但他越是这样,钟黎宁就越想欺负他,忍不住更加卖力地在他身上舔吻揉捏起来。

身上的动作像是被放大了数倍,福顺眼尾红艳,泪光在月色下盈盈闪耀,逐渐克制不住口中哭泣般的呻吟,双手从身下捂上了嘴,哽咽得胸口不停起伏。

钟黎宁一边用指尖在福顺身下的小孔中抠挖,像是要把那小孔挖穿,一边用舌尖以相同的频率和力道挑逗福顺右胸红蕊,将那小红点逗得硬如石子。她却还嫌不够,撑起上身坏笑着说:“福顺,好冷呀,让我进嗯……”

“呜……抱……阿黎,就……就不冷了……”福顺已经被情欲烧得无法思考了,迷迷糊糊地听到钟黎宁说冷,下意识地将她抱进怀中,再也顾不上遮掩越发急切的哭喘。

钟黎宁心口一暖,抬头亲亲福顺水润柔软的唇,在他耳边低笑道:“好乖。”

嘴上温言软语地哄着,钟黎宁手下可一点没留情,捏着福顺的两瓣雪臀抓揉拍打,“啪啪”的脆声不绝于耳。

福顺紧张又羞怯,全身红得堪比煮熟的虾,但幽深臀缝间那个洞穴却极为兴奋,快速翕张着,吐出一股一股的粘液。

许是常年不见阳光,福顺的臀肉异常娇嫩敏感,没玩一会儿就变得白里透红,在钟黎宁手下盈盈颤抖。

福顺的嗓子已经叫得有些哑了,原本尖锐的高音加上砂纸的磨砺感显得越发刺耳。但钟黎宁像是毫不在意,笑得更开心了,一边柔声哄着,一边将手指探入福顺的穴口,感受他身体最私密处柔嫩媚肉的温暖包裹。

“啊!”福顺一声惊叫,像是被触碰到体内致命的开关,猛地绷紧了全身。可那掌握开关的手却冷酷无情地继续拨弄,力道还越来越大,分毫不在乎手中猎物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