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灵动。一见人开门,立刻笑得眉眼弯弯,抚着胸口夸张地叹了口气,“幸好有人,我还以为要露宿在外了。”

“两位姑娘,你们这是……”张武的妻子挡在门口,虽说是两个女子,可他们这村野之地,骤然出现了这么漂亮的姑娘,还在这种时候来,实在惹人起疑。

“伯母,”白衣少女见状连忙笑着解释,“我家在京城做布匹生意,这次是来皋城收蓼绞纱的。我听说这附近有片胡杨林,便拉着姐姐陪我来看,没想到一时入迷忘记时间。现在城门已经关了,我们便打算找个地方歇一晚,明日一早就回去。”

张武妻子见这女子确实一口京城口音,看起来对周围的传言毫不知情,慢慢放下心来,将二人让进屋中。

早先白衣女子身后的蓝衣女子隐在夜色中,张武夫妇又一直在同白衣女子说话,没注意到她。如今这蓝衣女子进了屋,张武夫妇看清她的脸,忍不住呆滞了一下。

蓝衣女子身姿高挑,满头乌发如云似雾,松松地挽了个发髻缀在一侧。肌肤莹润如羊脂白玉,脸上略施粉黛。一双眼眸比天上的星斗还亮,乍看似淡泊无情,但细看又觉出万般旖旎风情,似露非露,欲说还休。若不是先前听那白衣少女说过她们的来历,只怕会将她认作仙妖而非凡人。

“两位姑娘快坐,”张武妻子看着蓝衣女子连说话声音都轻柔了很多,从桌子上拿过布擦了擦凳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家里没什么好东西,两位姑娘晚上吃了吗?我给二位煮两个鸡蛋吧。”

蓝衣女子对张武妻子轻轻点头致谢,和白衣女子一起坐到了凳子上。

“不必麻烦了,多谢伯母,”白衣少女笑着答道,“我叫钟黎宁,这位是我姐姐钟暮晴,呃……姐姐害羞,平时不怎么说话。我们只是借宿一晚,希望不会打扰到您。”

“不打扰不打扰,”张武妻子连连摆手,接着却有些为难地说,“只是……”

张武一声叹息,同两人说起村中的传言。

钟黎宁微微皱眉,看起来也有些为难,却丝毫不见胆怯。

旁边的蓝衣女子轻轻拽了下她的袖子,钟黎宁连忙将手放在那女子的手上安抚,转头对张武夫妇笑道:“多谢二位告知,您能让我们借住一晚,我们已是万分感激,不敢再给您添麻烦了。此等传言半真半假,且我姐妹略通方术,这点您不必担心。”

晚上张武的妻子给她们拿来被褥,又叮嘱了一遍关紧门窗,有些不放心地推门出去了。

福顺见人都走了,起身熟练地摊开被褥铺床,被钟黎宁在身后一把抱住,“我的仙子姐姐怎么能做这些粗活呢?让妹妹来吧。”

一声低笑,福顺转过身来刮了刮钟黎宁的鼻尖,“阿黎莫要调皮,东西准备好了没?”

钟黎宁从荷包里翻出一个小瓶子,倒出里面的丹药含进口中,猛地把福顺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对准福顺惊讶张大的唇便咬上去,将他的惊呼尽数堵了回去。

唇舌交缠间那颗小小的丹药被渡进福顺口中,又被钟黎宁的舌尖直接推进了喉咙,福顺一声闷哼,将丹药吞下去了。

钟黎宁见他吞下去了,接着向下咬住他的脖子,手在被腰带勾勒出的纤细腰肢间来回揉捏。福顺双手紧紧地捂住嘴,还是会时不时泄露出一声极为诱人的呻吟。

“啊……哈……阿,阿黎,别……别在这儿,”福顺头上的发髻都散了,眼中泪光盈盈,衣服被钟黎宁又揉又扯,弄得松松垮垮,像天上的仙子受了引诱,落入凡尘初尝风月,充满了惊慌失措和难言的魅惑。

钟黎宁通红着眼眶,狠狠地咬上福顺的肩膀,尽力平复翻涌的欲念。

明明是自己的大美人,天天在身边晃还不能吃,钟黎宁觉得自己满肚子苦水十天十夜都倒不尽。

好不容易呼吸平稳了,钟黎宁默默起身,垂着眼把福顺的衣服和发髻整理好,接着便躺到床上背过身去。

一时两人皆是静默无言,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半晌,钟黎宁听见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福顺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