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顺把那张纸贴在心口,轻轻“嗯”了一声,脸上的笑容甜过十月枝头蜜罐一样的小柿子。钟黎宁忍不住,凑上去舔了两口,在福顺湿漉漉的视线里点头评价道:“甜的。”

福顺把那签纸细细叠好,放进床边的柜子里,伸出手臂勾住钟黎宁的后颈,哑着嗓子唤了声“阿黎……”

这时候钟黎宁要是再没反应,那就可以斩断六根立地成佛了。也顾不得清理了,钟黎宁把衣服随手一扔,扑上去直奔主题,堵住了福顺微微张开的唇。

两人唇舌纠缠一阵,钟黎宁从福顺身上撑起来,气喘吁吁地问:“福顺,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去修习媚术了?”

福顺吻技怎么一下子变好了这么多?而且钟黎宁觉得福顺在床上眉梢眼角都带了股媚态,勾得她简直要欲火焚身。

“阿黎喜欢吗?”福顺也不答,只喘着气问钟黎宁,一边问还一边在她背上用指尖来回轻划。

喜欢,怎么不喜欢,钟黎宁心里快要狼嚎了。美人都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了,再废话就是不解风情,应该被钉在妖族的耻辱柱上。钟黎宁张嘴咬住福顺的脖子,双手在他身上四处游移。

钟黎宁一激动就喜欢咬他脖子,福顺对她的习惯和癖好了如指掌,顺从地仰起头,献祭般地将脆弱的颈部送到她嘴下。

钟黎宁忙活了半天,把福顺的锁骨和脖子弄的全是牙印和红痕,抬头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接着往胸口去了。

“唔,”被钟黎宁叼起胸口红豆的时候,福顺下意识地咬住唇闷哼一声,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急忙松开嘴放出了被堵住的一连串呻吟。

“啊!阿黎……阿黎轻些,疼……唔……好热,好舒服……”福顺将手轻放在钟黎宁后脑,难得放肆地大叫出来。

钟黎宁被他一声比一声煽情的呻吟激得眼眶泛红,下嘴越发没轻没重,险些把两颗可怜的小红豆咬下来。

等两颗小红豆终于逃离狐口的时候已经肿得像花生一样大了,福顺整个胸口都湿漉漉的,全是钟黎宁的口水和牙印,平坦的胸膛都被钟黎宁连揉带捏到鼓起来了。

福顺今晚简直放荡得要命,任钟黎宁予取予求不说,还极为配合,舒服也好疼也好,有什么感觉全都喘息着告诉她。

钟黎宁差点以为身下换了个人,直到她舔到福顺下身的时候,见福顺惊慌失措地双手盖住那处,颤抖着连说三声“不要”,才确定这还是她的那个福顺。

将手轻轻覆盖在他交叠的双手上,钟黎宁对着松了一口气的福顺笑起来,露出尖尖的虎牙,甜滋滋地说了句“不,我就要。”接着便不顾福顺的推拒和挣扎,强硬地拉开他的手,探出舌头伸进那小孔舔了两下,又张嘴对准那里狠狠地吸咬起来。

“阿黎!”福顺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叫,上身从床上弹起来,拼命地推开钟黎宁的肩膀。钟黎宁刚一起身,就见他那小孔涌出一股一股的尿液,淅淅沥沥的,像个小喷泉一样。

福顺已经捂住脸哭起来了,钟黎宁凑到他耳边轻笑着问:“福顺,哭什么呀,什么感觉?舒不舒服?”

“酸……呜呜,酸酸的……还很热,想……呜……想尿尿,好奇怪……”福顺先是乖乖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又急切地说,“阿黎不要舔那里,那里脏。可以玩别的,不要,不要弄那里唔……”

钟黎宁堵住他还在絮叨的嘴,绕着他的舌头搅动,半晌才松开脸都憋红了的福顺,贴在他耳边低声问:“什么味道?”

“甜的……阿黎是甜的……唔……”福顺被吻得迷迷糊糊,眼中盈满水雾,喘息着回答她。

“我刚刚舔了你那里哦,”钟黎宁突然坏笑一声,“你看,是甜的吧,你什么地方都甜。”

“呜……阿黎,阿黎……”福顺张开双手抱住钟黎宁,边叫她的名字边哭。钟黎宁摸摸他的长发,侧头亲了亲他的颈部,手下却顺着他的脊椎一路滑下去,直接探进那条幽深的峡谷,在穴口轻轻摩挲起来。

福顺全身僵硬了一瞬,又慢慢放松下来,微微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