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条线。
她继续咬,咬得越重杭案捏得也越重。
杭案的舌头疼,她的阴蒂麻痛,两人的呼吸声都随着痛觉变重,可是谁都没有让步,在无声地较量着。
只要谁退让一步,谁就输了。
江颜停了下动作,舌头是人体一个非常脆弱的地方,只要此刻她用力咬,杭案的舌头可能会断。
她微微松开牙齿,准备用尽全力咬,可是咬到一半的时候却停了下来。
她到底是没忍心下狠手,留了情。
杭案的舌头从危险中抽离,并未松开,反而得寸进尺地往里更进一步,扫了扫她的口腔深处。
他的手掌上下温柔地摩擦了一会江颜的阴唇,把她的双腿往上抬,掰开花唇,用龟头对准穴口,慢慢地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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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案的尺寸很可观,江颜的花穴又没有做过任何润滑,甚至连最基本的前戏都没有,龟头硬生生往里挤的时候,穴肉受了刺激,迅速缩紧把龟头往外推。
江颜扭动屁股,拒绝他的侵犯。
杭案插了一会都没能插进去,有点急躁,掐住江颜的大腿,握住龟头在穴口打转戳刺,等了一会逼口泛着一层水光,他觉得差不多了,再次试着插进去。
江颜打了一个哆嗦,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夹紧双腿,拒绝他的进入。
她看过杭案的资料,他今年刚满十八岁,和一个十八岁的小男生做爱她做不到。
江颜反抗得很激烈,但体力和处境的劣势让她的努力变得徒劳,杭案抱紧她的双腿,握住鸡巴在她穴口和阴蒂之间上下滑动。
江颜身体抖了抖,恐惧、不安和伦理层面的羞耻感让她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下体随着杭案的动作出现了电流感的错觉,花穴本能地涌出了一股水。
“杭案,你冷静点,好不好?”
劝告和反抗都是起不了作用的,杭案的眼神聚焦在两人的下体,鸡巴紧紧贴着逼口,还没进去就能感受到里面的软热,穴口附近的软肉一缩一缩的,吸着龟头。
他深吸一口气,往前用力一顶,龟头强硬地挤进去,逼肉被迫往里陷,甬道慢慢破开,裹住马眼。
轻微的疼痛感让江颜不适地往后退,竟是一毫米都没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