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到自己真的能考上,就没有提前告诉哥哥,现在变成了一个惊喜,哥哥开心吗?”关山樾的手臂交叠锁着他的腰,温热唇瓣贴在他的耳侧,“啊,我记得哥哥好像答应过我,我考上大学了,就要和我……”
炽热呼吸带着酥麻电流往乔问星耳廓里钻,关山樾刚睡醒的慵懒嗓音含着毫不掩饰的愉悦笑意:“――上床。”
乔问星腰身一软,转过身用手去捂他的嘴,道:“不、不行。”
往日里乖巧摇尾巴的狼崽撕开了伪装,关山樾的墨绿眼眸深深盯着乔问星,蕴着势在必得的勃勃欲望,等着乔问星的理由。
“反正就是不行!”乔问星神色慌乱,“怎么成天里满脑子都是这些事……而且我们、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还不行。”捂住关山樾脸的手心却有软滑蹭过,传来一点湿漉漉的濡湿感。
乔问星嗖地收回了手,又退开几步,红着耳根还要强作镇定道:“舔我做什么?你是狗吗?”
关山樾吐舌汪了声,又道:“哥哥不答应我的话,能把亲亲的限制次数取消了吗?”
乔问星羞恼得始终不肯松口,不仅没取消亲亲的限制次数,甚至还减少了份额。
等关山樾终于到了十八岁,乔问星在A大课程繁忙又住进了宿舍,关山樾传媒学校离得远,周末又要应经纪公司的要求跑商演,乔问星接触了摄影帮他拍图,两人只有周末隔着人群的见面机会,直到有次商演舞台,关山樾被挤在边缘备受冷落,又被问了家庭状况,一下来就抱着乔问星拿脸蹭他的肩颈,委屈巴巴叫嚷着伤心,不肯撒手放人走,拖过了乔问星学校要求的门禁时间。
关山樾道:“这么晚了,哥哥我们开房住外面吧,我带了身份证。”
乔问星掐他的脸,好气又好笑:“故意的?”
关山樾被掐得唔唔叫唤,就是不承认。
“我明天有早八的课,”乔问星说了一句,注意到关山樾倏地变得失落的神情,又忍着笑意道,“但是最近忙得有点累,感觉可以明天请个假,你觉得呢?”
关山樾的脸色瞬间转了晴,连连点头,拉着乔问星心急火燎地开了最近一家的五星级酒店的套房,让乔问星先去休息,关山樾冲到楼下便利店买了几盒套子和几种口味的润滑液回来,乔问星已经洗漱完了,正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正在修今天拍的图,头也不回道:“我洗过了,你去洗吧。”
关山樾洗了澡裹着浴袍出来了,乔问星还在盯着电脑修图:“等着,还有最后十张。”
关山樾不理解自己就站台上没怎么动弹,乔问星怎么就能拍出几百上千张图来,见乔问星一个眼神都不分给自己,径直抱住了乔问星的腰身扛在了肩上往床上大步走去。
“关山樾!”乔问星柔软的腹部被关山樾坚硬的肩骨硌得生疼,哭笑不得,还不忘自己修的照片,“图还没存,放我下来,再给我四十分钟好吧?”
“别说四十分钟了,四十秒都等不了。”
视线颠倒旋转,乔问星摔在在厚实柔软的床铺上,关山樾一边扯着自己的浴袍系带一边抬腿跨上来,忿忿不满道:“怎么会有照片比本人还重要的这种事!”
十八岁的少年不懂得掩饰,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一脸的迫切急色,浴袍底下高高耸起,系带一松开,就露出底下如利剑般竖直挺立的紫红性器,青筋盘桓,粗硕可怖,怒张勃发。
乔问星心里打鼓,刚想开口商量下做个心理建设再开始,面前的阴影落下,热切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含住了温软的唇瓣将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贪婪地扫荡着里面每一寸领土,纠缠着软舌翻搅出啧啧水声,直吮得乔问星呃唔呻吟,舌根发疼,含不住的晶亮涎水从被迫张开的唇角往下淌去,拉出晶亮的水丝。
“唔……等下――!”乔问星腰身发颤,攥住关山樾要去解他浴袍的手腕,眸中水光潋滟,脸颊晕着一层淡淡红霞,“先说好,我要去下午的课,所以别在显眼的地方留痕迹。”
关山樾喘息着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