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樾闷哼一声,一口咬在乔问星后颈,趴在他背上,埋在软穴里的鸡巴抖动着,飚射出大量的浓腥精液,噗嗤冲击着酸软穴心飞快地灌满。

“等下……”乔问星慌乱哭叫道,“别射里面……!”

关山樾将精液尽数射了进去,在乔问星耳根上吻了吻,讨好道:“被哥哥夹得太舒服了,忘了。”

乔问星腰酸腿软,偏头躲开关山樾的吻,带着哭腔骂道:“少来,你就是故意的……!”

助理们在休息室门口负责拦门,阻止诸如柳橙之流的朋友,一遍遍带着尴尬笑意说着现在不太方便,朋友们一脸心领神会地退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锁上的门咔一声打开了,关山樾抱着用自己宽大外套裹住大半身形的乔问星走出,对着助理稍一点头,眼角眉梢染着餍足笑意,翘着唇角,道:“晚上的庆功宴我和哥哥就不去了,工作室敞开了玩吧,账单挂我私账。”

乔问星羞得头都抬不起,揪着关山樾胸前的衣襟,头埋在他肩颈处,稍稍一动,就感觉屁股仿若有黏腻淫液失禁般涌出,洇湿了薄薄的裤子,不由呜咽了一声,恼道:“赶紧走。”

“好好,走了走了。”关山樾低头哄了一句,又满脸炫耀对助理道:“我老婆催我回家了,你们也赶紧走吧。”

助理们:“……好嘞。”

自去年来过这边一趟,关山樾索性买下了一套度假村的别墅又配了辆跑车,这回关山樾自己开了车往回心急火燎地赶,刚进了别墅自带的车库,乔问星眼尾湿红,视线闪烁,咬着唇羞惭道:“座椅、座椅弄脏了……”

一路上任乔问星怎么努力地夹着屁股,车身几个颠簸,就有淫水不顾自己意愿噗嗤涌出,濡湿了底下垫着的关山樾订制的昂贵意大利手工外套,又沾染上了最底下的真皮座椅。

关山樾压抑了一路的翻腾欲火在小腹猛地蹿起,解开自己胸前的几颗衣扣,哑声道:“没事的,脏了我来收拾。”长腿一迈,跨过中枢控制台挤了过来,翻身压下,道:“反正都弄脏了,再脏一点也没事。”

“你过来这边干什么?”乔问星慌乱推他,“都回来了!别在这儿胡闹……!”

身后的椅子倏忽放倒后推,身下一凉,裤子被拽了下来,修长大腿被掐着腿弯呈M形掰开,雪白圆润的肉臀间,汁水泥泞的胭红小穴被拉扯露出层层叠叠的媚肉,浓白的精水从花心间拉丝滴落,一点缓冲也没有,灼硬如赤铁的性器直直撞了进去。

“呜啊――”乔问星尖叫一声,天鹅颈般的修长颈项高高扬起,眼前闪过无数白光,单薄的颤抖身体被夹在椅背和关山樾炽热的身体间,连挣扎逃跑的可能性都没有。

车身剧烈晃动起来,传来可疑的咕啾抽插水声和乔问星断断续续的哭骂声。

车厢狭窄,温度急遽上升。关山樾眸色浸着赤裸欲色,面色赤红,下颌滚落着汗水,满含笑意迭声叫着老婆、宝贝老婆,叫一声顶一下,干得乔问星身体颤栗,呻吟不已。

“听到了……!”乔问星满是晕红的脸颊上泪珠簌簌滚落,被一浪浪的快感折磨得快发疯,手指抓挠着关山樾的后背印出道道红痕,“够了,别喊了……!呃啊……又顶到了……”

被撑得浑圆的穴口被操得呈现出熟透了的饱满蜜桃般的艳色,狰狞粗硕的紫红性器狠戾进出?H干,带出一点嫣红媚肉又撞回去,一刻不停地直捣酸软穴心,抽插得水声咕叽淫水四溅,乔问星恍惚自己好似情欲海域中一只折了杆的船帆,被浪潮裹挟着翻来覆去上下沉浮,就要被关山樾拉着一起沉沦溺毙至海底。

铺天盖地般的快感从尾椎骨猛地蹿上大脑,炸开一团一团的绚烂烟火。

乔问星面色酡红,喉间溢出甜腻崩溃的呻吟,呓语着乱七八糟的求饶词,被?H得已然是神智不清了,渗着薄汗的大腿轻颤抖动,身前粉茎抖抖索索的,飚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后穴痉挛绞弄,深埋在穴里的鸡巴轻颤抖动,噗嗤喷出大量的腥膻精水,浓稠精液一滴都不剩地全数灌进了穴里,浓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