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头,虔诚地轻吻了吻乔问星手上的戒指,站了起来。
乔问星拿起关山樾盒中另一圈银戒,替他也戴了上去。
乔问星一手捧着关山樾象征荣誉的奖杯,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关山樾的手掌,在砰一声纷纷扬扬洒落的金粉碎片和满场尖叫掌声中,两人戴着同款银戒的手十指相扣,朝向人群鞠了一躬。
[啊啊啊晕厥了这个求订婚和求婚有什么区别和当场结婚有什么区别!]
[笑死了全场都在姨母笑,不过镜头里怎么没那对小夫夫了?求完婚了就不顾观众死活离开庆典了?]
空无一人的专属休息室里,几乎是一进门,找个角落放下了奖杯,关山樾就忍不住把乔问星拽到怀里深吻着。
舌尖探得极深,是乔问星最招架不住的掠夺呼吸式的吻法,粗暴又蛮横,要将他吞吃入腹似的疯狂,含不住的晶亮涎水自唇角落下,呃唔喘息声在翻搅水声间溢出,交叉站立的腿间互相挤蹭,恨不得嵌进对方身体里去般。
乔问星的舌根被吮得隐隐发麻,很快就呼吸不畅了起来,脑袋发晕,推拒着关山樾滚烫如火的坚硬胸膛,吐出呃唔抗拒的破碎呻吟,又被关山樾癫狂地追逐深吻,唇舌激烈翻搅间,关山樾毫不掩饰着自己恨不得将人生吞入腹般的可怕占有欲。
关山樾的手扯开乔问星扎进裤子的衬衫衣角,火热的掌心向下探去,就要去解他的裤子。
“等下……”乔问星气喘着躲着他的吻,慌张地握住关山樾肌肉隆起的手臂,“回去再……!”
“我等不及了,”关山樾眼眸灼亮,眼底翻腾着噬人的欲火,声音低哑哀求道,“哥哥,我想要你。”
关山樾握住了乔问星的腰,将人一把举起放在了桌上。
乔问星视线一晃就躺在了桌上,手肘支撑在桌面上,裤子被关山樾急切地扯了下来,赤裸修长的双腿大开,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关山樾俯下了身,将他半勃的粉嫩阴茎含进了口中。
乔问星喉间溢出一声轻吟,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挣扎问:“门锁了吗?”
关山樾含糊应了声,满是亢奋的俊美容颜埋在乔问星身下,咕啾吞吃着粉嫩的阴茎,软滑的舌尖顶弄着敏感马眼,又舔又吸,打着转儿含吮吞吐着,将整根笔直粉茎舔得湿漉漉的,反射一层淫靡水光。
毛绒绒的头发刺在娇嫩的腿心间磨蹭晃动,传来痒酥酥的感觉,愉悦快感从尾椎骨蔓延而上,层层堆积着侵袭着理智。
乔问星低低喘着,声线颤抖,道:“别舔我下面了,射多了,我走不动路。”
关山樾吐出口中的性器,转变了目标,掰起乔问星的腿,在雪白挺翘的臀尖上咬了口,又去亲翕张的粉嫩窄口,灵活的软舌钻了进去,舔弄着不断收缩的紧致肉壁,进出戳刺,呲溜嘬吸着穴中不断分泌的水液,娇嫩的穴肉被反复吸吮,传来阵阵酥麻快感。
乔问星的腰身软得像被春日暖阳晒化的一滩冰水,就要融化在关山樾炽热的唇舌间,喘息着,发出一声声猫叫似的难耐吟叫,细腻白润如羊脂玉般的腿根覆着一层淡粉,双腿无力地踢踹几下,夹着关山樾毛绒绒的脑袋达到了后穴高潮,软嫩的肉壁被来回舔得酸麻胀痛,穴心抽搐着像坏掉的泉眼般喷出一股股腥甜水液,又被兴奋的舌嘬吸卷走,尽数吞下。
关山樾挺直的鼻梁埋在乔问星的股间,唇瓣张合,喉结滑动,大口大口吸吮着肉穴里的腥甜水液,神色痴迷:“老婆的水好甜……”
“别舔了,进来……!”乔问星努力抑制着喉间的呻吟,小腿绷直了线条,足趾颗颗蜷紧。
关山樾伸手掏出了自己憋得胀痛的丑陋性器,茂密丛林间粗长阴茎如狰狞蟒蛇颤立,尺寸可怖,圆硕龟头冒着腥膻淫水,抵在窄口噗嗤一声贯穿甬道,撑平了每一处褶皱结结实实地撞进了穴心深处。
被倏然填满的尖锐快感猛地席卷全身,乔问星被顶得眼白微翻,低低的呻吟骤然变得尖锐,有些慌张地用手掌撑在桌面控制住摇晃的身形,肉臀间的淡粉穴口一缩一缩的,被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