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干性高潮,后穴流着水,湿得一塌糊涂。
关山樾感觉到自己快射了的时候就抽出大半阴茎缓缓,忍过一阵而后全根没入撞回去,开启了第二轮残忍持久的征伐。
不知道过了多久,关山樾终于射了,颇为不舍地拔出了自己的阴茎,乔问星已经被玩得半晕厥了过去,长睫缀着盈盈泪珠,视线失神地盯着天花板,红唇吐着可怜的抽泣哭音,无力的长腿向两边大张着,臀间的圆洞一缩一缩的根本合不拢,露出花瓣般层层叠叠的媚红软肉,里面兀自流着清液,身下的狼藉裙摆沾染了一大片腥臊浊白,凄惨极了。
关山樾抱起乔问星,讨好地蹭了蹭乔问星的脸,道:我只“射了两次,做到了哥哥的要求,哥哥快夸我。”
乔问星神思昏沉,连回应的话也说不出,张开的唇被某只自动索求奖励的臭狗给含住了,色情地啧啧嘬吸翻搅起小舌起来。?
拒绝狗狗想拿走内裤自撸的申请,在浴室主动给发情的狗狗口交
到第二天去赶飞机的时候,乔问星腿软得根本爬不起来,连穿衣服都是被关山樾搂在怀里半哄半亲地帮忙,从酒店到飞机场的全过程,乔问星不肯要关山樾抱着,硬撑着自己走。
等到终于坐在飞机的座位上时,乔问星堪称虚脱地躺着,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黑发贴在泛着淡粉的颊边,呆滞的视线盯着虚空,犹带着齿痕的唇瓣微张,缓慢地呼着气,呈现着被春雨侵袭后花瓣凋零的海棠般脆弱凌乱的美。
关山樾看得心里像被羽毛挠过似的痒酥酥的,挺宽大的商务座位置,偏要肩膀蹭过来挨挤着乔问星坐,小声道:“哥哥辛苦了。”
乔问星屁股还在隐隐作痛,听得生气――这一切始作俑者是谁!
旁边人来人往,时不时有打量的隐秘视线投来,乔问星又不好发作,偏了头去闭了眼,不想理人,连关山樾偷摸着想去抓他的手,都收了回来,摆明了生气的态度。
关山樾便可怜巴巴地攥着乔问星的衣摆一角,不敢再去惹他。
飞机颠簸,时不时抖动一下,乔问星闭眼休憩,屁股如坐针毡,怎么坐都觉得不对劲,关山樾低声哄他道:“哥哥,我特地定的度假村里的温泉房,等到了泡一泡,就没那么难受了。”
关山樾在那边有个商务活动,附近正好是个着名的温泉度假村,索性订了房间。
因着工作室初步预计外界会对他们关注近三个月的热度,所以三个月内都最好一起活动。关山樾的行程都是提前定下的,乔问星也尽量配合他活动,挑关山樾工作地点附近的单子。
乔问星若有所思道:“明天上午你有商务直播,我要去另一个区工作。挺好。”
至少有半天的空闲摆脱某只过分黏人的狗崽了。
关山樾瘪了瘪嘴,乖巧道:“我会暖好床等哥哥回来的。”
乔问星下意识向周围看去,好在商务座隔得距离远,机舱嗡鸣阵阵,没人注意这边。
乔问星脸色微微泛红,提醒道:“好歹也是个爱豆,注意言行。”
“我都从选秀节目里退赛好几年了,身上粘的流量爱豆标签都揭得差不多了,”关山樾嘟囔道,“和男朋友说这种话不是很正常吗?”
“现在还是在公众场合……”乔问星倏忽眉宇一皱,“你当初退赛,别告诉我是因为爱豆走贩卖幻想的路线,不能谈恋爱?”
“我在哥哥心里是这样一个恋爱脑吗!”
乔问星满脸怀疑地看他。
关山樾悄悄地又伸手过来握住了乔问星的手,道:“走到半决赛以后,因为暴涨的人气,经纪公司重新规划了我后面的路线,很明显打算把我当做一个快消品偶像类型,并不是我想走的路。我也在Junimond小号上面侧敲旁击问了哥哥的意见――”
乔问星一愣,记忆浮起,回想起了自己当时的回答。
[樾崽看起来很累,如果他不喜欢这里的话,回到以前不那么火的日子也挺好的。]
[我也不用半夜定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