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樾拒绝道:“不要,我就想舔哥哥的原味鸡巴。”

“原味什么……?”乔问星怔愣地重复了一遍,不敢相信自己从关山樾口里听到了什么,便感觉底下传来一点濡湿温热,是关山樾迫不及待地隔着内裤舔上了他的鸡巴,湿滑的软舌描摹着底下的形状。

乔问星反手撑着洗漱台面,腿根微微颤抖,阴茎在舌尖的引诱下慢慢情动勃起,哪怕不是第一次被关山樾这样对待,还是觉得羞耻怪异极了,特别是隔着层层轻纱只能隐约看见关山樾半跪的身形,更有一种违背常理的冲突感。

关山樾舔得极认真虔诚,将白色的布料舔得半透明,能大概看到淡粉色阴茎的勃起形状,神色愈发痴迷,憋在裤中的鸡巴硬得发胀发痛。

他用牙咬住边缘的一点布料往下扯,闷在里面的粉红鸡巴弹了出来,啪地轻打在他的脸上,落下一道黏腻的湿痕。

乔问星的性器在男性中属于正常长度,站立的茎身笔直秀气,通体光滑,如粉玉雕琢般圣洁漂亮,顶端带着一点晶莹水露,关山樾看直了眼,一想到这是乔问星的鸡巴,心脏砰砰加速跳动,底下硬得更厉害,急切地含吮了上去,一圈圈仔细地来回舔舐着,直舔得湿漉漉粉通通,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茎身,舌尖顶弄着敏感的马眼,嘬吸得啧啧作响。

舒适的快感如暖热温泉水般弥漫过周身,一波波浮来慰藉着紧绷的神经,乔问星双手反撑在台面上,浑身禁不住战栗起来,腰身发软,呼吸变得微微急促。

理智提醒他继续下去会被某个得寸进尺的狗崽子吃得渣都不剩,膨胀纠缠的情欲如藤蔓拖着他下坠堕落,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只能发出难耐的喘息。

浴室间里回响着暧昧水声和紊乱的呼吸声,空气的温度仿佛在节节攀升。

快感叠加冲到顶峰,乔问星低哼一声,身体痉挛一下,精液自颤抖顶端喷薄而出,尽数泄进了关山樾潮热的口腔中,被咕啾大口吞下。

关山樾仔细地将射过后半软的粉嫩肉茎舔得干净,卷走铃口的最后一点精液,才恋恋不舍地吐出湿漉漉的阴茎,重新站了起来,一把将腿软的乔问星抱坐在了宽大的洗漱台上,视线几乎平齐,又凑过去和乔问星接吻。

淡淡的腥涩味自唇舌之间弥漫开,乔问星一想到这是什么味,眉宇下意识轻蹙,手上也忍不住去推关山樾压来的宽阔胸膛,含糊道:“别亲、唔……”

一说话,就让唇间翻搅作弄的软舌更加肆意,缠着他啾啾吸吮着,关山樾被乔问星又推了几下,才闷笑着退开一点,道:“哥哥怎么连自己的味道也嫌弃?”

乔问星脸上浮着红意,一边擦着嘴一边忍不住瞪他:“精液有什么好吃的?”

关山樾道:“一想到是哥哥喂给我的精液就觉得好吃。”又道:“哥哥哪天想尝尝我的精液,提前给我说,我保证那几天只吃蔬菜和菠萝。”

“谁要吃你的精液?”乔问星下意识道,“不对,为什么是蔬菜和菠萝?”

关山樾神情自然道:“这样味道才会变好,听说了只要菠萝吃多了,精液也会变甜,哥哥也会更乐意给我舔鸡巴的吧?”

关山樾站在乔问星分开的两腿之间,某处灼热硬挺挺地贴着乔问星腰间,兴致勃勃地冲他打着招呼。

顶来的硬灼某物过于有存在感,乔问星头皮发麻,手指悄悄蜷缩,可是等了会儿,关山樾底下没有消下去的态势,也没继续动作,就这么贴着他,含笑说着小话。

乔问星忍不住问:“你……做不做的?”

关山樾歪头疑惑问:“哥哥不是说不行吗?”

乔问星别开视线,道:“明天下午回去的飞机,顶多做一次,别太过分。”又回想起他之前的行径,警告道:“不准尿进去。”

关山樾呼吸猛地粗重起来,讨价还价道:“射两次可以吗?再用一次腿?”

乔问星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跑了一整天你是一点都不累?做两次还用腿,明天我连床都下不了吧?”

“录综艺这么累我